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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一生都在等一個爸爸,不是那個血緣上的名字,而是一種被看見、被保護、被理解的感覺。佘詩曼曾說,自己自小失去父親,但在合作的前輩許紹雄身上,感受到了久違的父愛。這種情感在心理學上有一個名字,叫作代父角色(Father Figure)...
28/10/2025

有些人,一生都在等一個爸爸,不是那個血緣上的名字,而是一種被看見、被保護、被理解的感覺。佘詩曼曾說,自己自小失去父親,但在合作的前輩許紹雄身上,感受到了久違的父愛。這種情感在心理學上有一個名字,叫作代父角色(Father Figure)。它代表的是,在人生成長的某個階段,有人出現並讓我們重新體驗那份被依靠的安全感。

父親在心理發展中象徵著界限與方向,他讓孩子學會探索世界的勇氣,同時也學會如何在界線內找到安全感。當父親過早離開,孩子內心那份可倚靠的力量往往會留下空洞,而如果在生命的某個階段出現了願意給予信任、鼓勵與肯定的人,他就能在心理層面上補位,讓孩子的安全感再次穩定。依附理論(Attachment Theory)指出,安全依附並不是童年一次形成就無法改變的經驗,它可以在往後的關係中被修復。這種經驗在治療學上稱為修復性再經驗(Corrective Emotional Experience),意思是,即使過去缺乏父親的陪伴,仍能在師長、朋友、伴侶或工作夥伴身上,重新感受到被好好照顧的感覺。

對於那些早年喪偶或獨自撫養孩子的母親,最深的恐懼往往是:「我能不能給孩子完整的愛?」但心理學的研究一再證實,孩子的安全感並不取決於家庭結構是否完整,而是取決於主要照顧者是否能提供穩定的情緒回應。只要母親能夠讓孩子感受到被理解、被信任、被允許表達脆弱,即使沒有父親的存在,孩子仍然能長出健康的依附與自信。而當孩子生命中出現一位能啟發他、引導他、關心他的長輩或導師,這個代父角色會讓孩子的心理支撐系統更加堅實。

心理治療大師Irvin Yalom曾說:「治療的本質,是一場愛的行為。」事實上,生命中每一段真誠的關係,都是療癒的開始。許紹雄與佘詩曼之間的情誼,讓我們看到愛可以超越血緣與年齡,它並不是在取代親情,而是在延續那份被愛的記憶。當一個人願意看見另一個人,願意守護他、理解他,並讓對方安心地做自己,那份父愛就存在於其中。

對那些失去父親的孩子,請記得,你仍然有機會在這個世界上,被另一種形式的愛接住;對那些失去丈夫、獨自撫養孩子的母親,請相信,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孩子最穩固的安全基地。父愛不一定來自父親,但愛的力量,會在生命的某個時刻,以另一種樣子出現,靜靜地擁抱我們。

#許紹雄 #佘詩曼 #代父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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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香港人對許紹雄先生的印象,應該是「方中Sir」,我最深刻的,卻是童年時看《新紮師兄》,他飾演舅父東經常說的口頭禪「大隻講」。今天看到他離世的消息,難免心頭一沉。人越大,越多這樣的機會,看着那些陪伴我們長大的演員離開人世,心中那...
28/10/2025

很多香港人對許紹雄先生的印象,應該是「方中Sir」,我最深刻的,卻是童年時看《新紮師兄》,他飾演舅父東經常說的口頭禪「大隻講」。今天看到他離世的消息,難免心頭一沉。人越大,越多這樣的機會,看着那些陪伴我們長大的演員離開人世,心中那份失落,其實不只是對一個人的懷念,而是對生命無常的再次提醒。

心理學家歐文‧亞隆(Irvin D. Yalom)在《凝視太陽》中提到,死亡焦慮(death anxiety)其實並非全然負面,它是驅動我們更真實地活的一股力量。當我們直面死亡的存在,就更能體會每一刻的珍貴。死亡提醒我們:生命不是理所當然,而是一份每天重新被賜予的禮物。

我們常常以為還有明天,所以拖延了道謝、擁抱、和好與夢想,但心理學上有個概念叫存在性覺察(existential awareness),指的是當一個人意識到生命的有限,他會重新排序自己的價值,什麼才是真正值得在意的,什麼又只是被習慣和焦慮推著走的瑣碎。當你願意停下腳步去感受一口氣、一道陽光、一句問候,那一刻,你就在和生命對話。

我們每天能夠起床,能吃一頓飯、能與所愛的人說一句早安,都是無數變數交織下的奇蹟。Erich Fromm說過:「生命的本質,不在於擁有,而在於經驗。」人生其實不需要成功、富有才能快樂,那些平凡的日子,正正就構成了我們此生最深的幸福。所以,今晚就好好洗個澡、喝杯熱茶、對家人說聲謝謝。讓自己記得一切從來就不是必然的。

我沒有像新聞報道那樣選取黑白照,是因為我希望大家能夠記得的,是許紹雄先生的高光時刻。願你在另一個世界安好。

#許紹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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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夫妻以為婚姻裡最大的危機,是吵得太多,其實更大的危機,是吵完後什麼都沒變。心理學家 John Gottman 的研究指出,當一場衝突中人的心跳超過每分鐘一百下,大腦就進入情緒洪水(Emotional Flooding)狀態,思考區關機,...
27/10/2025

很多夫妻以為婚姻裡最大的危機,是吵得太多,其實更大的危機,是吵完後什麼都沒變。

心理學家 John Gottman 的研究指出,當一場衝突中人的心跳超過每分鐘一百下,大腦就進入情緒洪水(Emotional Flooding)狀態,思考區關機,語言能力下降,只剩下防衛與攻擊。這時再怎麼理性,都只是徒勞。所以,真正聰明的伴侶不是吵得贏,而是懂得暫停。暫停不是逃避,而是自我鎮定(Physiological Self-Soothing),去洗個臉、深呼吸、散步、播放一首你們共同喜歡的音樂,等身體冷靜下來,大腦才能回來,心才有空間去理解對方。

而在情緒風暴過後,Gottman提出了另一個重要工具,稱為衝突後處理流程(Aftermath of a Fight),他提醒我們:每一次吵架不該只留下傷口,而應該留下學習。流程可以這樣進行:
1.回到事實層面(Facts):冷靜後,先談事情本身,而不是指責誰對誰錯。
2.說出情緒(Feelings):用「我感覺……」代替「你總是……」這會讓對方更願意聽。
3.理解觸發點(Triggers):每場爭執背後都有更深的故事,可能是童年的恐懼、被忽略的經驗、或渴望被理解。
4.承擔責任(Responsibility):如果有一句話、一次語氣讓對方受傷,就真誠承認。這是修復的開始。
5.一起預防(Plan):問彼此:「下次遇到類似情況,我們能怎麼做得更好?」

衝突,其實是關係的鏡子,當你們願意在爭吵後重新對話、整理、理解,那場吵架就不再只是破壞,而是成長。婚姻裡最重要的,不是沒有風暴,而是彼此在風暴之後,學會一起撐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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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以為兩性融和(Integration of masculine and feminine energies )說的是男人多一點溫柔、女人多一點獨立,其實那只是表面。真正的兩性融和,是一種心理能量的整合,是當我們不再被性別角色綁架,而能...
26/10/2025

很多人以為兩性融和(Integration of masculine and feminine energies )說的是男人多一點溫柔、女人多一點獨立,其實那只是表面。真正的兩性融和,是一種心理能量的整合,是當我們不再被性別角色綁架,而能自在地做自己。

榮格(Carl Jung)說過,每個男人的內心都有一個女性靈魂(anima),每個女人心中也有一個男性靈魂(animus)。成長的過程,不只是外在的成功,而是慢慢與這些內在能量和解。一個男人若太壓抑自己的柔軟,只會在強勢中失去溫度;一個女人若太抗拒自己的力量,也會在溫柔裡迷失方向。所謂融和,是讓這兩股力量能共存,理智與感性並肩,行動與感受互補。

我曾經遇過一位太太,她說自己從小被教導要溫順、要懂事,但結婚多年後,她發現自己越來越沒有聲音,直到有一天,她開始學習說不,開始為自己做決定,那不是叛逆,而是整合,她在覺醒自己的陽性能量;同樣,我也遇過一位先生,外表強勢、事事控制,但太太只要一哭,他就慌亂、逃避,因為他從來沒允許自己軟下來,後來,他在夫妻一起的面談中第一次承認自己也會怕被拒絕,那一刻,他的陰性能量開始被接納。從那天起,他對太太變得溫和多了。

心理學家 Sandra Bem 提過心理中性(androgyny)的概念,一個人若能同時擁有陽性與陰性特質,會更靈活、更健康。這正是我們所說的成熟,成熟不是變得剛強,也不是變得柔順,而是學會在剛與柔之間流動。當我們能既堅定又柔軟,既主體又共情,我們就不再是半個人,而是一個完整的人。真正的愛,也從這裡開始。因為只有兩個完整的人,才能擁有真正的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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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網路上看了一篇報導,藝人王大陸原本以為自己被詐騙、覺得自己是受害者,於是向警方報案,而就在偵查過程中,警方和檢調從他的手機、通訊記錄中發現他涉嫌偽造病歷、逃兵役、查個資、教唆傷害等案外案,因此網路大眾迅速形成「他去報案,結果自己被揪出...
26/10/2025

最近在網路上看了一篇報導,藝人王大陸原本以為自己被詐騙、覺得自己是受害者,於是向警方報案,而就在偵查過程中,警方和檢調從他的手機、通訊記錄中發現他涉嫌偽造病歷、逃兵役、查個資、教唆傷害等案外案,因此網路大眾迅速形成「他去報案,結果自己被揪出來」的評價。大叔想用心理學的角度去跟大家討論一下這件事,不過事先聲明,我並沒有要為任何人洗白,我不認識王大陸,也對他沒有任何感覺。

當一個人覺得自己被害,卻因報案而暴露出更深的問題,這往往不是單純的愚蠢,而是心理機制在作祟。心理學上有個名詞叫樂觀偏差(optimism bias),意思是人總傾向低估自己出事的風險,高估事情能順利解決的機率。當一個人長期身處權力、資源或特權環境時,這種偏差會更明顯。他可能真的相信自己能控制局面,相信「只要我去報案,警察就會幫我」,卻忽略了自己行為中的漏洞會被順勢揭露。

另一個角度是自我防衛機制(defense mechanism)。當人面對威脅自尊的事件,例如被騙、被羞辱或被懷疑時,會本能地想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以維持心理平衡。報警的行為,也可能是為了向外界證明:「我是對的,我被害了。」但這份防衛若建立在脆弱或虛假的自我形象上,往往反而成為引火線。

而群眾的反應,也反映了「基本歸因錯誤」(fundamental attribution error),我們容易把別人的錯誤歸因於性格愚蠢,而非情境壓力或心理盲點。看到一個名人跌下神壇,我們嘲笑得越大聲,其實越是在對自己說:「我才不會那麼傻。」

從心理學角度看,王大陸的事件不只是荒謬,而是揭示了一種常見的人性盲點,當人陷入焦慮與失控時,往往會用行動來掩飾內心的不安。報案、澄清、辯解,看似在恢復主導權,實則是在防衛自尊。他並不是單純的愚蠢,而是被自己想證明清白的衝動推著走,忽略了現實中那些早已存在的風險與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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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聽了兩位太太的故事,一位在婚姻裡被丈夫設下種種條件:「你得照我說的做,否則別談修復。」另一位是丈夫出軌,她說讓她最心死的不是背叛,而是對方的幼稚:「他根本不懂我,也沒準備好成為丈夫,只是想找人照顧他、肯定他。」大叔認為這兩位丈夫都有...
26/10/2025

最近我聽了兩位太太的故事,一位在婚姻裡被丈夫設下種種條件:「你得照我說的做,否則別談修復。」另一位是丈夫出軌,她說讓她最心死的不是背叛,而是對方的幼稚:「他根本不懂我,也沒準備好成為丈夫,只是想找人照顧他、肯定他。」大叔認為這兩位丈夫都有一個共通點,就是都沒想清楚什麼是婚姻。

婚姻不是浪漫的延伸,而是現實的考驗。心理學家艾瑞克森(Erik Erikson)說過:「若一個人還沒建立穩定的自我認同,就會在親密關係裡迷失。」換句話說,結婚不是找到歸屬,而是暴露了你的未完成。像第一位太太的先生,看起來理性,卻用條件來維持安全感,那不是堅定,而是恐懼。那是焦慮型依附(Anxious Attachment)」的典型表現,他害怕失控,就用控制取代真誠。第二位太太的丈夫則停留在心理斷乳未完成的狀態。他渴望有人陪、有安全感,但沒有準備好去陪伴與回應,這是一種自我中心期(Egocentrism)」的延續。他以為結婚只是找到一個永遠愛他的母性對象,卻沒想過婚姻真正要學的,是責任、理解與成長。

心理治療師Sue Johnson說過一句我很喜歡的話:「親密不是沒有衝突,而是在衝突裡,仍能安全地連結。」很多人以為愛能修一切,但愛若沒有心理準備,只會讓彼此成為對方焦慮與創傷的觸發點。婚姻能否修復,不在於誰先低頭,而在於雙方是否願意理解彼此的脆弱。我經常邀請那些準備結婚的朋友在結婚之前,先問自己三個問題,第一,我能否誠實面對自己的情緒,而不是逃避?第二,我是否能照顧對方的感受,而不失去自己?第三,當愛不再浪漫,我還能選擇尊重與承擔嗎?如果這三條問題都還答不出來,就請再等等好了,因為婚姻不是避風港,而是一場共修。它會放大人的恐懼,也會令人看見自己的脆弱。

成熟的伴侶,能在現實裡仍保有對彼此的心理回應力(Responsiveness),因為長久的關係不會沒有衝突,但當衝突發生時,我們是否願意停下來理解,這段關係正在提醒我什麼?我能從中學會什麼?這樣才是關鍵。因為恆久的婚姻關係,是一場看見真相的修行,你會看見對方的不完美,也會看見自己的慣性與脆弱。要走下去的,不能單靠包容或控制,而是必須兩個人願意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與修補之間,學會更成熟的去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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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一位媽媽告訴我,她十一歲的兒子最近變得很極端,吃飯時看電視會拖很久,父母提醒他先吃完再看,他就乾脆一口氣把飯全部塞進嘴裡,吃到晚上肚子痛。考試或彈鋼琴只要出錯,他就掉眼淚,說自己很笨。媽媽嘆氣說:「我們沒有罵他,只是想讓他更有信心啊,...
25/10/2025

那天,一位媽媽告訴我,她十一歲的兒子最近變得很極端,吃飯時看電視會拖很久,父母提醒他先吃完再看,他就乾脆一口氣把飯全部塞進嘴裡,吃到晚上肚子痛。考試或彈鋼琴只要出錯,他就掉眼淚,說自己很笨。媽媽嘆氣說:「我們沒有罵他,只是想讓他更有信心啊,為什麼他那麼容易崩潰?」於是我請媽媽帶孩子來跟我聊天,跟孩子聊過之後,我就明白了,他不是故意要極端,而是在焦慮裡求生。

青春前期的孩子,大腦中負責理性與自我調節的前額葉(prefrontal cortex)仍在發展。當壓力或命令出現時,理智常常撐不過情緒的洪流。那一次吃完飯的行為,其實是一種報復性服從(reactive obedience),表面在聽話,內心卻在吶喊:「你要我快,我就讓你看到我有多快。」那並非反抗,而是當下唯一能維持心理主控權(sense of control)的方式。

對這樣的孩子而言,最深的恐懼並不是被罵,而是不夠好,他渴望表現完美(perfectionism),希望透過努力換取愛,卻也因此活在不斷的焦慮裡。每一次失誤,都不只是錯一題、彈錯一個音,而像是在心裡被宣告我不被愛。這是典型的條件式自尊(conditional self-worth)現象。當他說「太忙,所以沒動力」時,實際上是在表達情緒過載(emotional overload)。任務多、期待高、內在對話嚴苛,讓他的大腦執行功能(executive function)疲乏不堪。這並非懶散,而是自我調節系統暫時關機的信號。心理學稱這種現象為學習倦怠(learning burnout),孩子想繼續好好做,但體內的焦慮系統早已佔據了全部能量。

更深一層的根源,往往與依附模式有關。焦慮型依附(anxious attachment)的孩子,從小就把被愛與表現好綁在一起。他們在成長過程中,學會用成績、乖巧、努力來確保自己不被遺棄。這使得他們在面對任何表現性任務(performance task)時都極度緊張,因為那不是一場考試,而是一次價值審判。所以當他哭時,不要急著安慰,也不要立刻教他堅強。哭,代表他的身體在幫他釋放焦慮,那是一種神經系統的自我修復(self-regulation)嘗試。父母要做的,不是讓情緒消失,而是讓孩子知道情緒被允許存在。與其說:「沒什麼好哭的。」不如說:「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不夠好?我知道你真的很努力。」這樣的回應能降低羞愧感,恢復內在安全感。

當父母不再只看結果,而能關注歷程(process-oriented praise),孩子就能逐漸把焦點從「要做到完美」轉為「我願意嘗試」,這是內在動機(intrinsic motivation)萌芽的起點。若能在過程中讓他經歷安全的失敗經驗(safe failure experience),例如彈錯音後仍獲得鼓勵,他就能慢慢學會:錯誤不是價值的終點,而是成長的信號。

焦慮型完美主義孩子(anxious perfectionistic child)最需要的,不是更多要求,而是更多理解。他們往往有著非凡的共感力(empathy)與責任感(sense of responsibility),只是還沒學會對自己溫柔。當大人願意先放慢腳步,讓他感覺被看見的不只是成績,而是努力,他的神經系統才有機會從警戒狀態轉為平衡。有時候,孩子說「我不想練了」、「我不想考了」,其實是對父母的一種信任,那代表他願意在你面前示弱。若此時能溫柔回應:「沒關係,我知道你只是累了」,他就會在那份理解裡學會修復自己。

很多孩子也像這個案的主角一樣,不是玻璃心,而是太用心。當他學會不必完美也能被愛,焦慮就會慢慢退潮。而能陪他走過這個階段的父母,才是他心裡最深的安全基地(secure b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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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位35歲的太太,已經三年沒有跟丈夫發生性關係。那天,她終於忍不住問對方:「你是不是以後都不會再想碰我了?」丈夫低著頭說:「是的,年紀大了,已沒什麼需要了。」那瞬間,她感覺自己被宣判了情感的死刑,因為她知道他還有看A片打手槍,所以那根...
24/10/2025

她是一位35歲的太太,已經三年沒有跟丈夫發生性關係。那天,她終於忍不住問對方:「你是不是以後都不會再想碰我了?」丈夫低著頭說:「是的,年紀大了,已沒什麼需要了。」那瞬間,她感覺自己被宣判了情感的死刑,因為她知道他還有看A片打手槍,所以那根不是年紀的問題,他仍然有慾望,只是對她沒有。

幾個月後,太太决定改變,她減肥、做醫美、拍性感美照放上社群,留言也越來越多。有天,丈夫看著她的照片,語氣裡有了酸味:「這些照片是拍給誰看的?」她心裏偷偷笑了,原來他還會吃醋,就在當天晚上,丈夫主動觸碰太太的身體,他們終於重啟了久違的性關係。

心理學家 Gregory White 和 Paul Mullen 說過,嫉妒是一種關係的體溫計,當人感覺到伴侶可能被奪走,會產生焦慮、懷疑與重新投入的衝動。那股「我要搶回你」的慾望,其實是對失去的恐懼在說話。這位丈夫的嫉妒,正是喚醒了他對妻子的情感慾望。那種慾望提醒他:「原來,我仍在乎她。」也正是嫉妒的力量,重新點燃了他們的愛火。

不過要小心注意的是,心理學家 Ayala Malach Pines 指出,嫉妒有兩種,一種是建設性的嫉妒(constructive jealousy),會讓人意識到「我其實還愛著你」;另一種是破壞性的嫉妒(destructive jealousy),會讓人走向控制、懲罰與報復。在這段關係裡,太太用嫉妒喚醒了丈夫,但如果繼續用挑釁與測試的方式維持,嫉妒就會從「火花」變成「火災」。

White & Mullen 提醒我們,嫉妒本身沒有好壞,它只是一面鏡子。看見它,我們能重新理解自己在關係裡想被愛、想被看見的渴望。但若讓它主導行為,我們就會開始用恐懼代替親密,用懲罰取代誠實。所以,嫉妒是愛的雙刃劍,用得好,它能喚醒冷卻的情感;用不好,它能燒盡最後的信任。

大叔認為,成熟的愛不是讓對方害怕失去你,而是讓他明白你值得被珍惜。大家有這種經驗嗎?在關係裡,嫉妒會讓你們更靠近,還是更有距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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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中年人來找我聊天時都會問:「我這年紀了,真的還能改變嗎?」這句話背後的潛台詞,其實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敢」。心理學上有個概念叫自我設限(Self-handicapping),意思是當我們害怕失敗、怕被笑時,就會先幫自己找個藉口...
24/10/2025

很多中年人來找我聊天時都會問:「我這年紀了,真的還能改變嗎?」這句話背後的潛台詞,其實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敢」。心理學上有個概念叫自我設限(Self-handicapping),意思是當我們害怕失敗、怕被笑時,就會先幫自己找個藉口:「年紀太大了」、「現在開始太遲了」、「我沒那個天分」。這樣就算不去嘗試,也能保留尊嚴。只是同時,我們也失去了再成長和再創高峰的機會。

Erik Erikson說過,中年期最重要的課題叫繁衍對停滯(Generativity vs. Stagnation),這階段的人若能繼續學習、創造、關心別人,會覺得生命還在流動;但若什麼都不再嘗試,人生就會慢慢陷入停滯,變成只有責任、沒有熱情的日子。

昨天我看到一則新聞,一位九十歲的婆婆,拿下了英國文學學位,她手捧畢業證書笑著說:「若我能做到,任何人都可以。It’s never too late.」那一刻,她不只是完成學業,而是用行動告訴所有人,人生沒有太晚這回事。心理學裡的成長型思維(Growth Mindset)也這樣說,能力不是固定的,而是可以被訓練、被塑造。我們的大腦有可塑性(Neuroplasticity),代表它能持續學習、連結新的神經路徑。只要你願意開始,你的腦、你的心,都會跟著長出新的可能。

所以,如果你正面對整合自己人生的議題,或者想要開始一件新的事情,卻又覺得「太遲了」、「不適合了」、「算了吧」,也許可以先停一下,問問自己:是不是害怕被看成笑話?還是害怕自己面對不了失敗?所謂勇敢,不是代表不怕,而是明知道自己會怕,還是願意往前走。九十歲的她做到了,你也可以,因為只要還有今天,就永遠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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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越來越多父母讓處於青春期的孩子來跟大叔聊天,他們的表現包括悶悶不樂、疲累、社交退縮,而隱藏在這些行為背後的最大問題,其實是憂鬱。年青人的憂鬱,是絕對不能忽視的,根據統計數字,台灣15到24歲年輕人的自殺率在十年間幾乎翻了一倍...
22/10/2025

最近,越來越多父母讓處於青春期的孩子來跟大叔聊天,他們的表現包括悶悶不樂、疲累、社交退縮,而隱藏在這些行為背後的最大問題,其實是憂鬱。年青人的憂鬱,是絕對不能忽視的,根據統計數字,台灣15到24歲年輕人的自殺率在十年間幾乎翻了一倍,這不是單一事件,而是整個世代的呼吸變得困難。

作為父母,我們需要以不同的角度去理解他們所面對的。首先,青少年的大腦其實還在長大,負責理智的前額葉皮質還沒完全發展,而掌管情緒的杏仁核卻像引擎一樣高速運轉,以至理性與情緒的平衡尚未成熟,他們感覺得快、深、強烈,卻還不會控制。所以當他說:「我什麼都不想做。」不是因為懶,而是腦袋真的卡住了,這不是性格問題,而是成長中的自然現象。

這世代的孩子,還不止要跟大腦的發展奮鬥,還要面對一個永遠在比拼的世界,滑手機的每一分鐘都在提醒他們,有人比我成功、比我快樂、比我漂亮。社群媒體放大了每一份比較與羞恥,讓他們陷入一種比較性憂鬱(Comparison-based Depression)。當自我價值被外界掌控,內心就會一點一滴地失去重心。

同時,他們也在面對一個最難的問題:「我是誰?」心理學家艾瑞克森說,青少年正處於自我認同對角色混亂的階段,他們要獨立,又怕被丟下;想表現,又怕被批評。在矛盾中,他們常選擇沈默,而這份沈默,有時會被誤解為叛逆或冷漠,但其實那只是還沒找到語言的痛。

很多時候,孩子的情緒也反映了整個家庭的氣氛,有時他不是最脆弱的那個,而是唯一還願意感覺的人,他用憂鬱在說:「我們家的關係出問題了。」在家庭系統理論裡,我們稱這是代言者現象(Identified Patient),簡單來說,就是孩子成為了家庭問題的痛點,承受了各人的痛。

面對有憂鬱情緒甚至有自殺念頭的孩子,父母該做的,不是急著要他們振作,而是先讓他感受到被理解。最簡單的,可以這樣說:「我不一定懂,但我在這裡。你最近是不是覺得很難受?我們一起想辦法好嗎?」這是一種情緒驗證(Validation),能讓他感覺自己被看見。而這種真實的連結(Connection),往往比任何鼓勵都更能救人。

真正的力量,不在於讓孩子馬上變好,而在於讓他知道他不必獨自承受。當你願意靜靜地坐在他身邊,他會開始相信,原來黑暗裡也有光。而那份被理解的溫度,就是他想活下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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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位來聊天的太太問:「大叔,我不知道我老公這次是不是真的悔改。外遇的事過去幾個月了,他說要重新開始,也做了一些改變,但我心裡總覺得不踏實。怎麼知道一個人是真的想修復呢?」這樣的問題,我聽過無數次,外遇之後的婚姻,就像一棟被地震震壞的房...
21/10/2025

今天,一位來聊天的太太問:「大叔,我不知道我老公這次是不是真的悔改。外遇的事過去幾個月了,他說要重新開始,也做了一些改變,但我心裡總覺得不踏實。怎麼知道一個人是真的想修復呢?」這樣的問題,我聽過無數次,外遇之後的婚姻,就像一棟被地震震壞的房子,看似還站著,但結構已經鬆了。要不要修?能不能修?修得起來嗎?每個人都想知道答案。

心理學上確實有幾套理論,幫助我們看清所謂「悔改」背後的真誠。John Gottman 提出的Atone–Attune–Attach三階段模型,是婚姻修復最重要的實證理論之一。他說,外遇修復要先贖罪(Atone),出軌者要誠實、停止防衛,真心聽伴侶說痛;再來是調頻(Attune),重新理解彼此的情感需要;最後重連(Attach),重建新的親密與信任。如果他還停在:「你不要再提了。」的階段,那只是表面的穩定,還沒有真正想改。

另一位學者 Janis Abrahms Spring 在《After the Affair》中提出「意願與能力模型」(Willingness and Ability Model)。她認為,悔改要同時具備意願與能力。有些人有意願卻沒能力,他真心覺得抱歉,但不懂怎麼讓伴侶重新安心;有些人有能力做表面改變,卻沒意願真正面對自己的慣性。所以評估是否真心想改變,不只看他哭不哭、道不道歉,而是他能不能在時間裡持續改變。

心理學也會分辨罪疚感(guilt)與羞恥感(shame),前者關心的是自己做錯了什麼,會導致行為修正;後者則只糾結於自己人很糟,反而容易逃避。真正的悔改是罪疚導向的,願意補償、修復、行動一致。而依附理論(Attachment Theory)的 Sue Johnson 則指出,外遇是一種依附創傷(Attachment Injury),修復的關鍵是出軌方願意成為新的安全基地。當他能在你流淚時不閃躲、在你質問時不反擊、在你害怕時願意留在現場,這才是情感上的悔改。

以下是一份整合 Gottman、Spring 與 Johnson 的理論,由大叔設計的《外遇後悔改真誠度評估表》,讓讀者能更客觀地觀察伴侶的行為,也幫助雙方進入誠實的關係對話。不過大叔必須強調,這份評估表僅作為自我觀察與關係對話的輔助工具,不能取代專業的心理治療,也不應單憑結果就作出離婚或復合的重大決定。

《外遇後悔改真誠度評估表》
請根據過去一個月內的實際行為或態度,對下列項目以 1–5分 評分:
1=完全沒有 2=有一點 3=有時 4=常常 5=幾乎總是

1.他能主動承認錯誤,不再辯解或怪罪你。
2.願意完整回答關於外遇的問題,不逃避、不轉移焦點。
3.願意停止所有與第三者的聯繫,並以行動讓你安心。
4.願意讓生活保持透明,例如主動報備、分享通訊記錄。
5.即使面對你的怒氣或懷疑,也能平靜承受,不反指控。
6. 他能理解你的痛,不只是道歉,而是真心同理。
7. 當你情緒激動時,他願意陪伴,而不是冷處理。
8. 能主動談論關係問題,而非只想「回到以前就好」。
9. 願意接受專業協助(心理師、伴侶諮商),而非抗拒。
10. 願意反思外遇背後的情感需求(如孤單、逃避、認可)。
11. 持續展現穩定行為,而非短期的「補償性表現」。
12. 願意主動修復關係中的日常連結(問候、陪伴、對話)。
13. 願意調整舊有的溝通或生活模式,而非只口頭保證。
14. 願意與你共創新的「關係願景」與生活計畫。
15. 在你重提過去傷口時,能以成熟與誠懇回應。
16. 他明白外遇是自己內在問題的延伸,而非偶發。
17. 願意反思自己的性格、情感需求與界線問題。
18. 願意學習如何建立健康的親密方式,而非重複舊習。
19. 能主動談論未來關係中的「安全與信任機制」。
20. 願意讓你看到改變,而非要求你「快點原諒」。

評估參考:
80–100分=高度悔改,關係可望修復。
60–79分=中度悔改,仍需時間與治療支持。
40–59分=表面悔改,以取悅或防衛為主。
39分以下=未進入悔改歷程。

真正的修復,需要誠實、持續的努力,也需要雙方都願意面對現實的勇氣。婚姻能不能救,最終是看兩個人能不能一起穿越那場真相的火煉,如果能走過,這段關係會變得更穩固,如果不能,也願雙方帶著覺醒與平靜離開。

#工作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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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點累,疲累的時候,我喜歡看看舊照片。那是一種無聲的療癒。照片裡的自己和女兒,有時笑得天真,有時專注,有時只是並肩坐著。那些瞬間都像時間裡的安全基地(secure base),讓我在現實的忙亂與孤單中,重新找到一點安穩。心理學上說,這...
21/10/2025

最近有點累,疲累的時候,我喜歡看看舊照片。那是一種無聲的療癒。照片裡的自己和女兒,有時笑得天真,有時專注,有時只是並肩坐著。那些瞬間都像時間裡的安全基地(secure base),讓我在現實的忙亂與孤單中,重新找到一點安穩。心理學上說,這是一種情緒調節(emotion regulation)的方式,當人感到耗竭時,大腦會自然尋找能喚起正向情緒的刺激。透過重溫舊時光,等於在對自己的神經系統輕聲安撫。

研究懷舊的心理學家 Sedikides 提出,懷舊能恢復人的自我連續性(psychological continuity),讓人不會因眼前的困境而失去人生故事的脈絡。那一刻,並不是逃避現實,而是在連接自己,讓當年的自己與此刻的自己重新相遇。這種連結會釋放催產素與多巴胺,促進安全感與動力的恢復,就像重新聽見心跳在說:「你還在前進。」

從依附理論(Attachment Theory)的角度看,舊照片也像是一種內在安撫物(internal soothing object),當我們無法從他人獲得即時的支持時,舊照片承載的記憶會扮演心理上的依附對象,帶來被理解與被連結的感覺。這樣的行為其實是一種成熟的自我關懷(self-compassion),不是依賴別人來安慰自己,而是用記憶裡的愛去陪伴當下的自己。所以,看舊照片不是沉溺過去,而是照顧現在。那一刻,就像提醒自己:快樂沒有消失,只是暫時被生活的重量掩蓋。當我們願意停下腳步,讓那些畫面就再一次閃爍,也就是在告訴自己曾經活得那麼真實,如今也仍在繼續。

而正當我在這種感性的情懷裏,回頭一看就看到小翹在模仿小時候的自己,馬上就感性不起來了。我笑笑說:「有你真好,爸爸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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