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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的阿卡西紀錄阿卡西紀錄裡的無窮資訊包羅萬象,可惜的是,許多人卻只透過它來探索前世。在東方,「輪迴」是許多宗教的基本概念,西方人雖然對這個理論接受得較晚,近年來的態度己有大幅轉變,現在也有許多西方人相信「輪迴」――靈魂的轉世。事實上,無論...
28/09/2025

永恆的阿卡西紀錄

阿卡西紀錄裡的無窮資訊包羅萬象,可惜的是,許多人卻只透過它來探索前世。在東方,「輪迴」是許多宗教的基本概念,西方人雖然對這個理論接受得較晚,近年來的態度己有大幅轉變,現在也有許多西方人相信「輪迴」――靈魂的轉世。事實上,無論是從能量或個人的角度來看,輪迴的說法都很有道理。

比方說,當我們初次到某地或第一次見到某人卻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有可能是我們在永恆意識深處的某些記憶被喚醒。我們在這一生的天賦往往也是前世時的才華。無法抗拒的吸引力可能反映我們在前世對那樣事物的熱情。而今生對某樣東西上癮和沈迷的根源也都可能來自前世。

我們都是永恆的生命體。我們的「個人紀錄」儲存著我們每一世的所有資料。我們的靈魂不會消失滅絕,而是不斷地轉化,一次次地回到人間。當經歷許多人世之後,我們不免會養成一些習慣和特定的喜好。我們和他人的關係、我們的性格和情緒全都寫在我們的永恆紀錄裡。這些日積月累的紀錄儲存在我們的意識,影響我們今生的方向。因此探索這些紀錄能讓我們更容易了解今生所面對的問題,而阿卡西紀錄不僅能揭露與目前境遇有關的重要原因與真相,它也賦予我們力量去改寫那些不健康或不愉快的紀錄,使人生從此邁向新方向。

科學、能量與永恆
亞里斯多德曾這麼說:「你知道的愈多,就愈知道自己的無知。」這個說法在今天仍然適用。在我們的宇宙,「暗物質」與「暗能量」就佔了百分之九十五,我們的物質世界僅佔百分之四點九。想想看,這個宇宙還有多少事物是我們不了解的?

關於我們所置身的這個不可思議的宇宙,有一個很有趣的理論,那便是M理論(M theory)。有些科學家稱這個理論為所有理論之母,因為它有助於說明所有物質與能量的性質和行為。M理論有關十一維的概念衍生出數不清的平行宇宙,開啟了宇宙實相的無限可能性。前世的種種、來生的可能事件,以及其他無數的資訊都共同存在於意識的「膜」(membranes)上,距離我們只一線之隔。

在這些「膜」上面有著所有的宇宙,存在著不同實相的神祕界域。在我們的人類經驗裡,這可能意味著清楚、明確和可預測的事物只是宇宙的一部分,而非全部。有無數個遠超過我們所能意識到的可能事件就存在於阿卡西紀錄,而且很可能與這些膜上的另類實相連結。

由於時間的本質,我們有可能看見位於其他「膜」上的前世和可能的未來事件。我們大部份的意識以現世生活為中心,但我們能夠進入另一世的路徑,收集紀錄裡的資料,檢視過去的經驗與我們現今問題的關聯。這樣的探索會改變我們這生的事件和感受。事實上,如果我們有機會明瞭業力的影響,我們的生命將大為改觀。

當我們知道能量可以被轉移,物質可被轉換時,輪迴的原理和生命的延續性就變得份外清晰了。這個原理在宇宙層面如此,而它也同樣應用在我們的個人生命和身份。

輪迴的說法可以釐清許多有待解答的問題。舉例來說,為什麼有些人承受較多的苦難?許多人認為這只是個人的機運,然而真相也許並非如此。或許在我們眼中的苦難純粹是能量的回返,它給予我們機會去了解那些在前世沒學會的經驗。

輪迴也可以解釋我們對這一世的許多疑問,譬如初次遇到某人卻感覺好像認識已久、很快就學會某項技能、對某人一見鍾情、不由自主地喜歡或討厭某人、害怕某些事物、對某些東西過敏、有明顯的體重問題(過胖或過瘦),甚至性傾向等等。這些也許有其他解釋,但也可能與前世有關。如果我們從輪迴的觀點來看,或許更能說得通,也能對問題有更透徹的了解。

透過探索「前世紀錄」,你會知道為何你會吸引特定的影響人生的事件,你因此可以釋放那些會造成負面影響的因素。前世紀錄也會揭露對你這世有潛在正面影響的因子。此外,你也會感受到你前世的個性與情緒,這會使你對今生為何做出某些行為或為何總是做出某類選擇有更深的洞察。在明白其中源由後,你將更能克服障礙,做出你渴望的改變。

發現事情的真相
我有一位個案有嚴重的視力問題,而且長期有嚴重的過敏現象。她也很不喜歡她的工作。當我們探索她的「前世紀錄」時,發現她有一世曾是古羅馬的奴隸,工作是負責清洗大家的衣物。在清洗的過程中,她必須把衣服浸泡在加了清潔劑的熱水,並且不停攪動。鍋中這時會散發出難聞的熱氣,刺得她眼睛發疼,直打噴嚏,她因此很厭惡那個工作和熱氣。

當她聯想到自己這世的情況,她意識到她的細胞仍攜帶著那些記憶,難怪她現在的工作總有種自己是奴隸的感覺。她於是改寫前世的舊紀錄,努力讓自己重拾力量。

她後來辭掉了工作,找到一份喜歡的新工作。她的身體狀況開始有了改善。原本終年困擾她的過敏毛病,現在只在特定季節才會發作。雖然她仍然需要配戴眼鏡,但她的眼睛已經不再像以前那般乾燥和不舒服。她面對的課題雖是來自前世,但她在今生取回了自己的力量,做出改變,因此也免除了未來的痛苦。這就是時間的本質。只要我們能夠掌握和發揮當下的力量,就能改變我們的過去與未來。

時間的本質
時間是難以捉摸的概念。我們將它劃分為「小時」、「日」和「年」等單位。我們在心裡緊守著時間的概念,我們會回顧過去,也會期望未來。如果說,過去和未來存在於各個平行宇宙,那麽當今天有了改變,未來就的確可能出現許多不同的結果。而且這不僅限於未來而已。無論你相信與否,如果我們的意識有了改變,我們的過去和現在都會變得不同。

現代有許多科學家相信所有的時間都是同時存在,時間之所以被認為是連續的一刻接著一刻,只是根據我們自身所體驗到的現象。上述這個被稱為「時空連續體」(space -time continuum)的四維概念,雖然很難理解,但它基本上的意思是:「所有的時間乃同時存在」。

然而,過去、現在和未來怎麼可能同時存在?若真是如此,那麽當我們正在經歷「現在」的此刻,「過去」和「未來」又是怎麼一回事呢?這個問題的答案會令我們大吃一驚。

「時空連續體」有可能是一個既深且廣的空間現象。在這個空間,物質和能量可以同時往相反的方向流動。這個連續體也有可能是一個充滿各種可能性的場域,在這個場域裡,「過去」、「現在」與「未來」同在一個平面,各自以不同的速度振動。換句話說,「過去」、「現在」和「未來」是同時發生,只是在不同的振動速率共振。

這表示在線性移動中,「現在」的共振密度稠密得多,沉重密實的共振使我們感受到當下發生的事,並因此認定那些才是「真實」的時間經驗。我們的「過去」則是不那麼密實的振動(所以我們感受不到,就像消失了一般)。至於未來所在的平面則在我們的前面展開,能量正在此刻成形。

我們所經驗到的連續性的時間便是那個線性的移動。我們所看到和感受到的都是「現在」發生的事。但事實上,其他的時間也一直都在我們的生命中振動,充滿各種可能性。「過去」、「現在」與「未來」的同時存在和發生,提供了我們一個重要的工具,使我們能夠處理被記錄的編碼和模式,給了我們機會去改寫過去的紀錄,有意識地選擇現在要寫下的紀錄,並進而編寫未來的細節。

探訪未來
接下來我們要探討「過去」是如何仍然影響「現在」,以及我們可以採取哪些步驟來改變我們的過去和現在。接著,我們將談到如何探訪未來,甚至從未來改變我們現世和來生的命運。

然而,如果所有的時間都同時存在,那是否表示一切都已註定?如果未來就正在此刻發生,是否表示未來的事件都已經確定且無可改變?我相信答案是否定的。未來是以潛在能量的形式存在,充滿了各種可能性,而不是註定發生的事實。隨著我們改變自己的能量―包括過去和現在的能量—我們就能為未來寫下不同的結果。

我們的靈魂會為我們安排課題,但我們生命中的重要事件是可以被改變的。

著名的「海森堡測不準原理」可以幫助我們了解這個複雜的概念。根據這個原理,我們的世界是以一種「純粹可能性」的狀態存在,能量不斷地流動和變遷,改變隨時有可能發生。物質世界的波與粒子如此,我們的永恆生命亦然。

靈魂帶了課題來到人世,而生命中所發生的事件就是為了促使並幫助我們成長。當我們學會這些課題,我們知道我們可以有改變現世經驗的選擇,而這些改變也會影響未來的潛在能量。換句話說,雖然未來的能量已經以振動的形式存在,但我們永遠都有能力去改變。

鐵達尼號事件的啟示
阿卡西紀錄最大的作用之一就是讓我們能夠汲取其中的智慧,並運用自己的意圖、意識與能量來改正錯誤。我們不但可以改寫過去的紀錄,也可以觀看可能的未來,這不是只為了知道將來的事,也是為了更了解我們現在必須做出哪些改變才能創造最美好的未来。

有一個精彩卻鮮為人知的真實故事可以說明「未來紀錄」的存在和改變的可能。一八九八年,一位名叫摩根·羅勃森(Morgan Robertson)的男子寫了一本書,敘述一艘巨大的遊輪在北大西洋航道沈沒的故事。這艘船的右舷撞到一座冰山,幾小時之後就沈入水裡,由於船上的救生艇嚴重不足,導致一千多人命喪大海。

十四年後,發生了「鐵達尼號」的沈船事件。其中的過程有十幾處和羅勃森在書中描述的情節雷同。更奇妙的是,該書的書名竟然就是《鐵達號遇難記》(Futility: Or the Wreck of the Titan)。事件發生後,羅勃森透露,他是在做了一個非常逼真的夢之後,覺得一定要把它寫下來,因此有了這本書。由於書中許多細節都跟真實事件一樣,就連船名都與「鐵達尼號」相近,他顯然是接觸到有關那次事件的可能「未來紀錄」。這個不可思議的巧合令人好奇:

未來是否早已註定?

那些事情是否都將成真而無法改變?

如果不是事先註定,羅勃森為何能看到「鐵達尼號」沈船的經過?事實是:那個事件已經存在於未來的可能性當中,而且那樣的能量也已在運作。然而,如果不是有足夠的因素促成,這件事也不會發生,換言之,相關人員如果能夠改變他們的能量,做出不一樣的選擇,這個事件的結果就能被改變。然而他們並沒有那麼做。

原本鐵達尼號的主要工程師希望在船上放置足夠的救生艇,但設計師認為把那麼多救生艇放在甲板上實在很難看,於是推翻了這個決定。此外,出事當晚,他們有好幾次都收到前方出現冰山的警告,但為了速度,也為了未來的獲利,他們無視於那些警告。這些人員所做的決定顯然都是出自個人的需求,這幾種因素相加,最終就導致了羅勃森在書裡描寫的悲劇。

如果當初的人員不以金錢為優先,而是用更高的覺察與道德標準來考量全局;如果主事者能夠更重視人命,這個事件就可以完全避免。一個不同未來的潛在結果是存在的,但當時的能量並沒有改變,先是本末倒置的錯誤考量,接著又態度輕忽,於是不幸的後果成真。這顯示了一個基本事實:

能量決定事件。

當能量改變,結果和紀錄都會大不相同。

打造想要的未來
「打造想要的未來」對你個人意味著什麼?它意味你可以探索阿卡西紀錄,了解你目前的能量可能會把你帶往的方向,然後再決定你要改變自己的哪些能量,以便創造你想要的結果。你除了可以觀看可能的未來,你實際上也能夠撰寫你的「未來紀錄」,把想要的結果與經驗寫進你永恆靈魂的紀錄。事實上,你可以透過本書的一些方法來設定你的意圖,也就是對未來的目標(這點我稍後會談到),然後調整你現在的能量與你的目標一致,明確堅定地讓未來朝著你想要的方向發展。

這麼說或許會讓有些人感到驚訝,但你也能利用阿卡西紀錄來做其他事,像是找工作、選擇適合投資的股票、尋覓新居,或甚至愛情。因為當你進入阿卡西紀錄探索時,你便是置身於一個充滿能量與資訊的振動渦旋中心,那是世上最強大的力量之一。

開啟通往阿卡西紀錄的大門
你有許多方法可以接通這股不可思議的力量。事實上,你通常不需刻意做什麼就能接收到來自阿卡西紀錄的訊息。這往往發生在你心情放鬆、心胸開放、樂於接受新事物的時候。這樣的狀態通常也是你的腦波頻率處於阿爾法波的時候,這是一個最靈敏、最有創造力的狀態。

當你的腦波頻率介於8到14赫茲時,你就是處於「阿爾法波」。這是冥想和做夢時的腦波。超過14赫茲就是「貝塔波」,那是清醒和活躍狀態下的腦波。7和低於7赫茲則是熟睡或出神狀態的腦波。雖然處於「阿爾法波」是連結強大的資料渦旋的最佳狀態,但並非一定如此才能連結。讓我們看看可以通往阿卡西紀錄大門的途徑有哪些。

✅ 冥想:任何形式的冥想都可以將你的腦波帶到「阿爾法波」。在這種狀態下,你自然而然就能連接上阿卡西紀錄。如果你能設定以接觸阿卡西場域為目標,並且練習和運用書裡的許多冥想程序,效果將會更好。你可以嘗試書裡的各項練習,也可以創造自己的方法。靈感或啟發可能在任何時時候和狀況下發生。

✅ 自動浮現的靈感、直覺與夢境:許多時候,你可能會在毫無預期的情況下突然接收到阿卡西紀錄的訊息。這個訊息通常跟你正在全心處理的某個問題或正進行的計畫有關,因為那是你生活所專注的重點。而有時訊息跟你目前關心或擔憂的
事並沒有關聯,這時你接收到的是從阿卡西場域深處隨機浮現的資料。此外,你在夜晚做夢或平日做白日夢時也可能連結上阿卡西紀錄。事實上,這些資訊往往會在你快要睡著或剛醒來時出現。因此,在床頭放本筆記,以便隨時記下夢境和影像會是很好的做法。

✅ 靈魂的訊息:你也能夠直接透過靈界的使者得到許多訊息。許多靈體、已故的家人、朋友、你的指導靈和天使都願意為你帶來訊息和啟示。接下來的冥想練習將帶你認識一位你的紀錄指導靈。請抱持開放的心態來體驗這個過程。這將開啟一趟美好的旅程。

✅ 阿卡西紀錄:許多靈媒、具心靈天賦者和直覺能力強的人可以深入探索阿卡西紀錄,提供各類解讀,包括前世經歷。這些人或許因為經常開啟能量場域的門户,更容易進入和接收到阿卡西的訊息。當他們跟個案連結時,他們能夠感應到對方的獨特振動頻率,並自動與個案特有的生命力能量連結。透過這個方式,他們接收到與個案有關的各種訊息,譬如該如何處理目前的工作,以及前世經歷對今生的影響等等。你也可以學習為自己解讀紀錄。當你和這個美妙的能量庫建立連結,你將會大開眼界。

觀看阿卡西紀錄
人們所看到的阿卡西紀錄有許多不同形式。有人認知它為一本古老、龐大的書冊,當你提出問題,它會自動翻到寫著答案的那一頁。也有許多人認為阿卡西紀錄是一座圖書館,裡面收藏了無數書籍和卷軸。也有少數人看到的是某種現代的數位產品,資訊會出現在螢幕上。

隨著閱讀本書,你會發現後面篇章的練習也是運用許多不同的形式,由於這些資訊就在你周遭振動,你可以選擇以自己最自在的方式觀看。即使你選擇把阿卡西紀錄想成是一本大書,如果看到書上出現清晰的影像,甚至影像在頁面移動,也不用訝異。你也可以把它想成是一台電腦或平板電腦,甚至可以想像自己在用「阿卡西搜尋引擎」尋找想要的資料。

有些人說阿卡西紀錄儲存在一座以振動形式存在的雄偉建築裡。有人稱這座建築為「紀錄殿堂」,也有人稱為「學習殿堂」。你可以把它觀想成任何樣子,畢竟在建立與阿卡西紀錄的連結時,最重要的是你的意圖與能量。

為了接通紀錄裡的資訊,我們將要探訪一些地方。接下來的冥想將帶領你認識你的「神聖殿堂」。你在那裡會遇見一位能引領你探索阿卡西紀錄的嚮導(或稱阿卡西紀錄的指導靈也可以)。他將帶給你一些訊息或啟示。請敞開你的心,準備接收。

冥想練習:你的神聖殿堂
以下是冥想的文字稿。你可以用自己的方式依步驟進行,也可以先將它錄音,在冥想時播放,用來引導自己觀想。

1.讓自己舒適地坐著。深吸一口氣。放鬆你的肩膀、手臂和腿部。放鬆你全身的肌肉。
2.再做一次深呼吸。把腦袋放空,讓你的意識緩緩飄移到你的心輪。
3.讓自己更放鬆。觀想你的前方出現一條美麗的道路。你注意到道路兩旁是一片茂盛的青草地,上面長滿了美麗的花朵和結實纍纍的果樹。陽光燦爛,這是個美好的一天。
4.你沿著條路繼續往下,發現有一棟非常美麗的建築物。那是屬於你的「神聖殿堂」,它在陽光的照射下,看起來燦爛耀眼。它像是以明亮的白色大理石、水晶或光亮的玻璃建造而成。此刻,它就在你的前方閃閃發光。
5.這是你的「神聖殿堂」。它是一個神奇的地方。你在這裡可以和阿卡西紀錄連結,接觸到你所需要的所有資訊。你在這裡也可以和靈界、天使界、你的指導靈、大師、已故的親友和家人,甚至你的高我連結。
6.現在,觀想自己走向這座閃閃發光的美麗建築物。進入之後,你發現裡面充滿了光,以及美好的愛的能量。你站在裡面,内心感到平靜無比,感覺充滿喜悦和力量。
7.就在你感受這内在深沉的平靜時,你注意到有道明亮的光芒來自隔壁房間。你走進那個房間,看到裡面有個美麗的靈體。他就是你的阿卡西紀錄的嚮導。你知道這個慈愛的靈體是來幫助你的。停下腳步,用心與他連結,感受他傳送的無限的愛與永恆的支持。
8.現在,你意識到那個靈體有訊息要告訴你。請敞開心靈接收這個訊息。可能是一個字、一句話,甚至一個影像。你可以很輕鬆地就接收到這個訊息。
9.你知道以後你會繼續從這位慈愛的嚮導接收到愈來愈多阿卡西紀錄的訊息。請敞開心靈接納你所接收到的一切。
10.現在,花些時間感謝你的嚮導在這個「神聖殿堂」給予你的愛與支持。這是你的靈魂殿堂,閃耀著你的「神性之光」。這個光提醒你,你非常重要、你值得,而且你充滿力量。
11.每當你想找回內心的安定、重拾自己的力量,或是想在這個慈愛靈體引領下與阿卡西紀錄連結,你隨時都可以來到這裡。這是屬於你的神聖之地,充滿了愛與無限的可能性。
12.讓自己維持在此刻的平靜心境,你現在要帶著你從這裡得到的喜悦與知識,回到你所在的時空。
13.伸展一下身體,把你的意識帶回現在。在未來的日子裡,你將會透過你的直覺,靈體的幫助,以及這個冥想,接收到更多來自阿卡西場域的訊息。
14.你現在正回到所在的時空。在接下來的幾天、幾個禮拜和幾個月,你將會發現你和你的嚮導以及其他靈體的連結愈來愈深刻。同時,你也會感受到他們帶給你的喜悅與指引。
15.讓自己慢慢地回到現在。請記得:你具有強大的力量,你有能力與「神聖殿堂」裡的美好與平靜感受連結,並從你的阿卡西紀錄得到啟示。

除了今生的你之外,你還有一個永恆的身分。阿卡西紀錄就儲存著所有關於你的資料,包括你是誰、你的經歷、將來可能的際遇等等。只要開啟你的阿卡西紀錄,你就能獲得這些資訊。你將可以窺見永恆,因為你原本就是永恆的一部分。你的過去、現在與未來都保存在阿卡西紀錄,只等著你去接通。那是你的靈魂地圖。你可以從這個地圖看到自己走過了哪些路,未來又將前往何方。

透過發現這些資料,你會明白你的靈魂意圖。當你在追求和實踐你的靈魂目標時,你將開始和宇宙同步,在生活裡看到越來越多奇妙的巧合。屆時你將意識到,你的生命時時刻刻都充滿了無限的可能性。

出自《解密阿卡西紀錄》by Sandra Anne Tay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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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家與天使如果我們想像圖畫是一大群指導者、信使、守護神、朋友、幫助者、保護者、知交、巫醫、中間人、訪客、媒介、流溢、顯靈、影響力與其他的心靈事務員,我們就跨越實證科學的架構,進入詩學與幻象冥想的原型主流。這個名單符合我們認知的天使型人物所...
18/09/2025

藝術家與天使

如果我們想像圖畫是一大群指導者、信使、守護神、朋友、幫助者、保護者、知交、巫醫、中間人、訪客、媒介、流溢、顯靈、影響力與其他的心靈事務員,我們就跨越實證科學的架構,進入詩學與幻象冥想的原型主流。這個名單符合我們認知的天使型人物所執行的功能。我對美術的天使面貌的省思從亨利.柯賓的著作得到啟示,他是激起後榮格原型心理學的伊斯蘭教學者。柯賓本人的影響宛如天使,指導及支持這種想像力的大躍進。

這個觀念把美術的形象當作天使對待,是實踐圖畫對談必然的延伸。圖畫交談已經從心理治療的演劇傳統顯現,並且從我們在文學想像較普遍的環境裡處理意象的趨勢脫穎而出。我們不願意把美術的形象完全當作美術家本性的表現,天使與此並行不悖。我們認為美術家是幫助形象表露本質的人,這種定位符合天使學傳統。

我和一位挪威籍研究生討論這個原理時,她告訴我一位演員朋友正在扮演易卜生的戲劇人物皮爾金(Peer Gynt),那人在奧斯演出前對她說,「不曉得今晚皮爾金將會如何表現他自己?」

經由表演,皮爾金的觀念、原型或天使出現在進行中的流溢歷程。正如同皮爾金需要人類以形成肉體的顯現、演員需要天使渴望借助他們降臨,美術家進入作品的想像。

靈感的來源不必限定於像皮爾金這種「受歡迎的」文化人物。這種想要圓滿完成的感覺可能採取個人的特異形式。連線條、手勢、色彩及形狀也可能有天使的存在,因此美術家是這些顯靈形式的手段。

但是,音樂家、詩人、舞蹈家、演員及畫家在互動的時候有否表露自我的跡象?

當然有。創作是藝術家、感覺與素材三者的相互作用,因而產生的表現具體化他們的協作。這種「團體式」互動不能概括為對一位參與者的臆測。我們二十世紀心理學詮釋的化約主義把圖畫看作美術家的情緒心電圖,那意味著失去天使。這些心靈人物在夢境與其他想像的表現形式陪伴我們,被認為是我們的部分自我。我們剩下在我們心裡生存的幻覺,而非在想像中生存的感覺。

曾經對美術的形象冥想及與畫像進行深層心理對話的人,輕而易舉地把圖畫看作天使。這種對話的經驗確認圖畫的存在是一種活生生的、富於表達的現象。圖畫自發地對我們表達的事物感動我們,而且使我們感到意外。天使是有生命力的人物,介於物質世界與靈界的中間人,為美術治療添加敬重、安全與同情的態度。

我不是把天使當作實際上降臨到人間的神靈來論述。我是一個美術家,正在回想心靈的活動,不希望把我自己或我的同事描述成具有與幽靈溝通的特殊能力的「靈媒」。我們的感受性只是尋常的想像力特別的資源而已。

美術天使的描述不當作神靈存在的心靈驗證。想像的領域永遠不同於解說的頭腦。不同的世界確實相互作用:如同美國電影導演伍迪.艾倫(Woody Allen)所言,「毫無疑問的有一個靈界。問題是,它距離市中心有多遠?多晚才開張?」某個世界絕對不可能被包含在另一個世界的情境中。

我們在美術治療的天使觀念是詩學的、個人的、實用的。連最不相信神祕主義的美術治療師,也把圖畫當作內心世界的信使來對待。一個人根據診斷手冊來分析房子的素描,可能不會使用天使的語言,但是畫像基本的天使功能不知不覺地被保持著。這張圖畫自發地從另一個領域浮現,帶信息給在人類的理智範圍與心理學的體系裡運作的人們。以美術家「不說」的事情為焦點的詮釋方法,同樣確認存在於中間地帶的影響力出現。人的學說可能改變,但是原型的作用持續。

診斷法是典型的臨床方法,不在範圍更廣的詮釋傳統裡自省。圖畫充當中間人在不同的世界之間傳遞信息,這個觀念有但書。診斷的詮釋者非常顧慮依照他們的心理學觀點來貼標籤和得到結論,以至於他們不與畫像及畫像引起的內心戲建立關係。他們接收信息彷彿那是傳真機的產物。我們的天使有自由的精神,雖然標籤把他們釘住,卻絕對不會使他們就範。天使的天性是藉各種媒介――夢境、幻象、感覺、圖畫、音樂、詩歌、舞蹈、物品、自然、禽獸甚至別人――喚醒靈魂,並且幫助靈魂自行冥想。

這種天使的觀點,對待圖畫宛如有形體且有人性的人物,影響圖畫冥想者的生活。以沈思的方式我進入圖畫的世界,圖畫天使激起想像,提供協助、慰藉,喚起感覺,或激勵我再拾畫筆。

亨利.柯賓形容個人與畫像(或者天使)的關係是「原型的一個面向,因為它使每個存在體的基礎牢牢建立在永遠領先他的另一個自我」。這些天使,像圖畫那樣,本身處在一種不斷增殖的狀態,而且絕非「固定的」形式,他們「總是在派遣另一位天使凌駕他們自己」。我們效法畫像的榜樣。我們的美術治療法是感應一幅畫的現實性,它經由我們的雙手成形而且因此領先思想。這種創作兼回應畫像的歷程是正在進行中的蛻變。

柯賓認為「每一種現實都可能認清一個人」。這種擬人化的歷程確定我們在戲劇心理學的地位,一切事物都可能借助想像力的作用說話。由於美術治療成為演劇藝術的一部分,與依照慣例將心理治療設置在行為科學的趨勢成對比,而且由於圖畫與圖畫的各方面發揮它們說話的能力,這種歷程相當於天使的功能。在西洋史中,藝術向來照應天使並且保護天使免於滅絕。這些天使,像藝術那樣,在理智的規則之外生存。這些活動不對抗或挑戰理智,它們表達靈魂不同的需求。

在想像力旺盛的地方以及對想像力的流溢有回應的地方,天使們就陪伴想像力。我們稱為藝術的這種歷程,可以被視為天使的生還或者在當代發光,這些天使移居到藝術家與與詩人熱情好客的住處。柯賓認為全部的人都有一樣的機會獲得這種想像力的「注入」,雖然「本身有接受這種注入的資質者就接收得到;本身欠缺這種資質者就接收不到」。

這種注入不知不覺地在一般人的生活中保持其地位。家不知情地被建構成精靈的聖地,我們用圖畫、私人的物品、家人的照片、音樂及其他富創造力的表現形式填滿我們的房子時,我們正在用眾多的天使包裝日常生活。

任何人堅持想像的天使是瘋狂的一種形式,就是不曾區別精神病與健康的想像力生活。精神病患者內心充滿被壓抑的人物和聲音,混淆隨之而來,因為心靈人物被當作真實的在場人物來經驗,而且認知作用失去辨別的能力。我們否認這些心靈人物的存在同時採取行動消滅他們,加劇瘋狂的程度。患者需要指導和支持以區分想像的人物和生命的其他形式。患者需要幫助以便在內心和外在的經驗、在私人和公共領域之間活動。

對瘋狂的恐懼遏想像力奔放。我們已經沒有能力辨別形形色色的存在狀態和現實,而且傾向於根據確切的感官知覺來區分真實和虛幻。詩學與想像的真實性更加變化多端。中古世紀的伊斯蘭教哲學家阿維森納(Avicenna)在他的幻覺作品《鳥之誦》(Recital of the Bird),的後記中描寫,人們傾聽他的論述後將會說:「我明白,若非你愚蠢至極,就是你有些神經錯亂。得啦!真正飛上天空的不是你;是你的理智飛走了。⋯⋯人怎麽會飛呢?鳥又怎麽會說起話來?」

我們的天使觀念不限於超自然體的畫像,起源於猶太教與基督教共有的傳統,盛行於回教國家,於一八二二年再度為公眾所知,當時天使莫羅尼(Moroni)在紐約棕櫚市(Palmyra)向摩門教創始人約瑟夫.史密斯(Joseph Smith)顯靈,並且引導他撰寫《摩門經》。天使乃不斷使宗教想像力復興的媒介。

這些我們稱為天使的人物與他們的薩滿教祖先超越文化界限的顯靈形式,證實沒有一貫的概念和範疇。天使的本質避免通用的定義而呈現内容多變且徹底個別化的特徴。他們是特殊的且親密的想像人物,以無窮的多樣形式或者無形的出現方式顯靈。他們可以被認為是從藝術家的想像力浮現的人物,是借助藝術家來活動的創作力,是隱形的湯望物,諸如此類。

神話、宗教和藝術對天使及相關現象的說明,就像這些人物本身一樣繁多。每一種描繪都依照人或文化正在經歷的意象來塑像,配合天使固有的特性。詹姆斯.希爾曼說,人們需要與天使產生關係時,禽獸就頻頻出現於夢境和美術裡。這些動物的的形象含有天使的「功能」,指引及恢復靈魂的本能。與天使的牽連暗示對心靈形象的一種「態度」,確定我們個別的表現形式屬於想像的傳統。

我們肯定不同的宗教的天使觀點是神聖的天啟,而暗示這些人物是想像力的表現形式,並不打算消除他們的真實性。想像力是心靈的一種真實。在布雷克、葉慈等人的幻覺傳統中,想像力被視為一股神性注入歷史、一股革命的蛻變力量使活力再生。所謂靈魂失落,就是在我們個人的生活與團體的生活中想像力衰退。一旦個人的幻覺變成約定俗成及當作事實來呈現,它就一直被「管制者」霸佔而脫離「神性的」領域。我們寧可藉想像力的冥想來接觸種種幻象,以保持它們的原狀。宗教不必反對幻覺的想像不可預測的繁複性,因為此神祕物質(mysterium)不放棄它重要的本質,它繼續充當各種顯靈的原質(hypostasis)。在我們的時代,服從教義與控制心智似乎不比個人的美德、冥想及創作經驗來得有意義,再度有空間讓個別獨立的天使們具體表現想像的自由與精神的再生。

我曾經描述我在毫無預期的情況下獲得美術治療的行醫機會,它自己送上門來,我選擇回應並且專注於設計和執行這種訓練。我的靈魂為體驗它自己,熱衷於經驗某種先存在的原型意象和歷程。深層心理學稱呼這種留在我們靈魂裡面的潛存意象(imago)為先驗意象。

我從不認為美術治療是一種發明。它是某種原型歷程的部分,我們當代的詮釋無法全部包含它。然而美術治療的深度,端賴不同的人在這項工作的準確個體化,以及個別的治療師在這個歷程的體驗。我們的經驗將會決定我們對這項工作回饋的內容。美術治療的未來「端賴靈魂瞭解它自己的方式,端賴靈魂拒絕或接受新生」。

回顧我的美術治療史,我可以立即確定我內在一股堅持不懈的力量在促進鑽研這項訓練。除了提供引誘物,這股力量在我疏遠它的期間還製造煩惱和不快。例如,即使我抛下美術治療的工作,埋首於思辨哲學或個人的繪畫時,總是有「某種東西」吸引我回來,在心理治療的戲劇裡與個人的畫像密切結合。不用抽象地思考「力量」、「需求」與其他概念,我能夠想像這股美術治療的吸引力是一位守護天使、守護精靈或守護神,指引我的行動,並且幫助我與我的靈魂最深切的慾望形象保持聯繫。根據我的經驗,這種指引不斷地改變面貌,以繪畫、寫作、擊鼓及其他形式的藝術表現,在連貫且相關的具體表現中顯靈。這種指引的形象出現,使個別的美術作品平添生氣。然而沒有一部作品能夠完全包含這種形象,因為它永遠在動,始終朝向未來的顯靈,總是完整地出現在剎那的顯靈形式,同時它的慾望卻領先我。這種同時處在不只一個地方的能力沒有矛盾,無單一性和固定性,更強化這種進行中的蜕變兼創作的歷程。

這位守護天使是殘存的希臘半神,連理性講道的化身蘇格拉底也想像終其一生他都受到一位私人的守護神的指引。蘇格拉底的守護神、精神導師或良心,似乎與半神同義。我的守護天使或守護神,永遠在強化我對美術治療的熱衷。我經年累月在這項工作努力,獲得強烈的滿足感,乃出自這個欲借助我來具體化的形象。各種活動未促進這個形象的流溢較難令人滿意,而且如果美術治療企圖「固定」這項工作的界線就違反潛存意象。美術的形象若被貼上標籤,我的反應是情緒激動,有某種神聖的東西被侵犯的感覺。最初的反應是直覺的,接著縝密地推斷思考為何這一切不令人信服。感覺的天使總是領先。不限定天使於雲端和天國的領域,他們可以被想像成情感和省思。

希臘人認為守護神是個人獨特的命運和性格,我的經驗肯定這個觀念。我一直感覺到這個人物始終不渝的存在,甚至在童年,它對靈魂的行動的演變產生預感。每個人都有潛力,渴望釋放出來,潛力的實現在於我們反應的方式。

美術治療的原型意象浮現,要求我持續致力於實現它。我們二者形成搭檔關係,那是創作的基礎;藝術家與繆司女神,薩滿教巫醫與靈獸,蘇格拉底與他的守護神,兒童與守護天使,美術治療的個人與圖畫,等等。

天使的存在與我們的渴望物有關連。我在廣播中聽到一個男人唱一首歌,內容是如果天上有一個上帝,祂會駕駛銀色的雷鳥。這個圖騰的活力繼續活躍於各種汽車的名稱,以及我們對汽車的威力和恩寵的渴望。這位歌手所想像的男性造物主是坐在汽車裡,不是坐在有翅膀的隨從們簇擁著的王位上。

柯賓說,當靈魂意識到它的自我時,它同時形象化它的嚮導、它的天使搭檔或詮釋的天使:「靈魂已經意識到它的個體性,再也不能以普通的規則和集體的準則為滿足。」憑藉自我理解力,靈魂「到達天使的境界」。它說自己的故事,並且演出個人的戲劇,它的嚮導給予協助,全程陪伴它。這符合薩滿教巫醫對幻象的探索,普遍涉及搜尋個人的方法與守護的精靈。

柯賓在他的阿維森納論文中,闡明這種原型歷程的精華以及靈魂對它自己、它的嚮導與它的象徵需要「絕對獨特的表達」:「正當靈魂發覺它自己是一個陌生人獨自在原本熟悉的世界裡,一個私人的繪畫人物出現在它的視線上,親自向靈魂通報它的來到,因為它呼應靈魂最私密的深處。」

連尼采這位意志與自我的鬥士,也在他的著作《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Thus Spake Zarathustra)論證心靈幫助者的存在。當尼采抛下理性的論述而詩意十足地談話時,想像的人物出現――波斯的哲人與禽獸嚮導。

查拉圖斯特拉或者瑣羅亞斯德(Zoroaster,西元前六世紀波斯袄教的鼻祖),是尼采終生的個體化守護神。伊利莎白.佛斯特ー尼采(Elizabeth Foster-Nietzsche)為《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撰寫前言,形容這本書是「我哥哥最個人性的作品;那是他最獨特的經驗史。........我哥哥在少年時期很早就有查拉圖斯特拉的形象在心中:他曾經告訴我,他在童年就已經夢到他了。」

在查拉圖斯特拉的序文裡他宣稱,「我需要生活的夥伴,他們願意追隨我,因為他們想要追求自我。」就在他「對著他的心」說出他將「為寡居者」唱他的歌,立即有一隻老鷹頸子纏繞著一條友善的蛇飛過天空。查拉圖斯特拉欣喜若狂,把牠們看作是他的禽獸。他注意到,在人群中比起在禽獸中更危險,當他動身去旅行時,他說,「讓我的禽獸帶領我吧!」

因為尼采的查拉圖斯特拉是沒有物質動產的人物,禽獸的所有格指認乃暗示與充當心靈嚮導的禽獸之間的關係。如同我們在美術治療的工作心得,心靈的活動不危險,人類的行為才危險。尼采證實,當靈魂表明它獨自在困境中,富同情心的人物就會出現。薩滿教巫醫的模式再度浮現。

每當我們熱衷於想像力的語言,對非詩意的語言感到「陌生」時,想像的人物就出現。他們與語言本身無法分離。創作可以被認為是把存在於媒介中、存在於我們個人的想像中及存在於這兩者的空間之中的潛在意象具體化。奧爾德曼(Harold Alderman)強調,尼采在《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的文中「發現他自己的語言能力,那是解決他的核心問題必要的語言」。藉這種語言以及藉查拉圖斯特拉的笑聲和舞蹈,理論的論證被被超越了。為了證實他的看法,奧爾德曼引用尼采在《悲劇的誕生》初版十四年後為該書撰寫的序言中的一段文字:「我現在多麽懊悔,當時我仍然沒有勇氣(或者謙虛?)讓我自己在各方面使用我獨特的語言表達這類獨特的觀點........」。富於表達的語言出現,充當天使的顯靈,與藝術家一起經驗個體化。

在《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文中,尼采貼近他的靈魂,接受柯賓所說的天使的啟發,這位天使「宣佈某種必要的個體化準備就緒」。那是查拉圖斯特拉這個人在尼采的想像中顯靈及自我表明。這位作家的守護神兼終生伴侶,不是尼采這個人,變成一種持續的冥想與具體化的目標物,帶來強烈的滿足感。即使尼采的查拉圖斯特拉鼓吹自我實現,這本書的真實性涉及現實化尼采的天使。這位天使「自行個體化」,並且自發地「宣告靈魂取得其真正個人的象徵,而且這件盛事的偉大就在於那一點」。

尼采論證藝術如何使存在於我們的潛能、往往超出意識範圍的心靈形象具體化。原本以別的方式不會被藝術家同化的美與黑暗界的意象,藝術賦予它們形式。

靈魂以冥想形象的方式知覺它的自我。我們與某種感情的意象結合在一起,以促進這份感情。例如,靈魂全神貫注於鍾愛的物品的美,「增進它愛的熱度」。人們仿效其渴望物的意象,因而產生改變。這個意象是嚮導,走在前頭發動改變,我們藉省思使其內化為已物。我們支持該意象獨特的本質顯靈,藉以體驗相應的改變。

柯賓引用波斯祕傳的經文說,「每一種思想是一個人.......每一種真正的思想有一位天使。」如果我們認為我們的圖畫是個人和天使,那麼我們就受到它們的關照。一切的事物是互惠的,它們接納我們的特點,我們呈現它們的特色。

在西方的文化中,我們認為美術是感覺的圖解、自然界的描繪、冥想的對象,以及家具、投資對象、文化地位的表徵和無價的珍藏品,所以何不包括天使藉以擴大這個範圍呢?

最近我在門廊安置一根旗桿以懸掛內人送給我的美國國旗,這時我才深切體會畫像是有生命的東西。我與這面旗子的互動,充滿家父摺疊一面更大的國旗在七月四日張掛的童年回憶。我想起有關照料國旗的一系列儀式和禁忌:從日出懸掛到日落;不可暴露於狂風暴雨中;絕對不使國旗碰觸地面;在隊伍或典禮中攜帶國旗的禮儀;諸如此類。我翻閱這面國旗附帶的小冊子,目瞪口呆地讀著:「國旗代表一個現存的國家,本身被認為是有生命的東西。」這不是詹姆斯.希爾曼撰寫的關於原型想像力萬物有靈論的意識。第九十四屆美國國會的公法九四〜三四四款涉及美國國旗的「規則和習價慣法」竟完全肯定畫像與象徵有生命的本質!

如果我們能夠想像圖畫正在想像我們,那麼我們就處在幻覺的領域。我原本孤獨地坐在掛滿圖畫的長廊,這個地方變成充滿善於表達的「人們」,他們藉傾聽、注視或想像的方式提供友誼。他們的藥方包括親近、感情和洞察力。雖然他們是實物,在這個空間擁有實體的存在,他們也在我的內心活躍,而且他們參與靈魂的精神對話。

在我的訓練工坊裡,人們對於在別人面前「表演」畫像的對話時常感到困難,這是因為靈魂的對話通常以某種幻覺或冥想的狀態完成。當我們實行畫像對話的訓練時,外在的環境轉變為接受及支持內在的個人演說的場所。詩意的私人天使藉鬆弛且自發的表達方式浮現。一旦我們放輕鬆,而且如果靈魂是開放的,其他已經加入畫像想像的人利用問題與觀察心得促進對話。如果我們在團體裡開始畫像對話時感覺勉強或困難,這顯示個人或許整個團體,尚未進入這個畫像的想像。想像力若未受到歡迎和獎勵,個人與圖畫天使將不會交談。

當我們對內心的對話感到自在了,我們的圖畫人物可能急著要發表。他們會插嘴、打斷我們的話,或者他們會比較有禮貌地說,「對不起,我厭倦你的解釋。你何不讓我自己表白?」

某種感覺或意象產生,並且利用它必須陳述的內容轉變這個歷程。這種想要說話的慾望本身,就是顯示靈魂的生命力與靈魂欲超越解說的需求。

讀者可能會問,「是誰在說話?美術家或圖畫?」

兩者皆是。圖畫憑藉說話這個人的媒介表達它自己的思想。對談促進我們把圖畫當作個人的感覺。除了把圖畫視為整體擬人化,明確的繪畫人物與圖畫抽象的特質如色彩、形狀和肌理,扮演傾聽的眾人,並且發表他們的意見。因此每一張圖畫都可能是一個群眾的社團。

薩滿教巫醫告訴我們,他們所戴的面具是活的,但是不會自己說話。它們需要人類的說話者;如果它們要活動就需要舞蹈者。圖畫利用人類說話者藉想像力的作用發言,然而這些圖畫、面具及舞蹈也憑藉它們的形體獨立自主地自我表現,畫像的獨立表現充當它被想像為個人的根據。薩滿教巫醫穿戴熊皮不會「變成」熊。巫醫把自己當工具利用,熊藉此自行出現。同樣地,當我表演以反應一幅畫的形象時,我不會成為畫布上的圖像。我把自己當媒介利用,以呈現借助我而存在的畫像,正如同畫布上的圖形借助顏料而存在。這種表演是圖畫賜給的靈感。這種表演可能與圖畫有關或者甚至是模仿的,但是它們是迥然不同的真實。

許多人會問,「為何要費心地與與圖畫談話?視覺形象不用言傳,這不是很明顯嗎?」

圖畫的特性乃經由感官吸引我們,而非經由言詞,但是我們從心理治療的演劇觀點發現,心中有許多聲音是不明的、壓抑的、害怕說出,或者不習慣自發直接的表達方式。我們的圖畫觀念一樣有限。圖畫在表現方面一般都遠遠地超越我們,我們的省思功能可能無法應付或者甚至驚鴻一瞥這種利用媒介物自發地、往往無意識地、流溢出來的事物。當我們自動地盡情繪畫時,圖畫與我們使用的素材是介於意識和心靈之間真正的「媒介物」。冥想圖畫並且與圖畫對談,幫助我們理解畫像及進入它的世界。學美術的人明白,這種類似文藝評論的歷程揭露畫像獨特的性質。討論能夠促進知覺,但是絕對不可能替代沈默的思考。

總是有一種以上的方法來正視圖畫以及情感的衝突。心理治療的演劇與藝術家的評論各自提供挑戰性的選擇餘地,替代我們以為一幅畫或一種情境存有的東西。我們容易被積習很深的生活所限定。如同《計程車司機》這部電影裡的「行家」所言,「你做了一件事,你就是那樣的人。你等於工作。」

想像力能夠輕易地擴大「你是」什麽人的範圍,但是這種擴展涉及把自己當作複數的人來思考的能力。這種想像力的流動性並非我們稱多重人格異常的臨床狀況。稍早我説過,精神病把想像的狀態當真,沒有能力分辨不同的心理狀態及在其中自由活動。

雖然行為科學很難將天使和心理多元論納入考慮,這些元素卻是藝術 — 尤其是詩歌 — 必不可少的。美國詩人惠特曼(Walt Whitman)在他的詩作〈從波馬諾克開始〉(Starting from Paumanok)承認「有生命的存在體、本尊現在很可能在空中靠近我們,我們一無所知。」他的詩〈有一個小孩外出〉(There Was a Child Went Forth) 暗示經驗塑造一個人。

有一個小孩每天外出,
他注視第一個物體,
他變成那個物體,
那物體成為他的部分,
在當天或當天的某個時段,
或數年或延續多年的循環。

惠特曼也憑直覺理解他的心靈裡面這種原型的配對,蘇格拉底形容為「我們這一對」。這位詩人在一八四八年的筆記簿裡記述:「我始終意識到我自己是兩個--我的靈魂和我;而且我認為對全部的男人和女人而言也是如此。」

原型心理學對互動配對的重視與惠特曼的直覺相似。我們在治療方面不力求統合不同的觀點成為「一」,而是鼓勵互動,或者只是任其發展及自行照料。

連文學的研究也傾向於把多重性當作「分裂的自我」及無能達到「統整」。最近大衛.卡維奇(David Cavitch)撰寫的惠特曼的「精神生活」傳記,暗示這位詩人對他的靈魂充滿感情是自戀的象徵、「性挫折」的一種表現(見一九八五年版第五十九~六〇頁)。可憐的惠特曼,D.H.勞倫斯稱讚他是「第一位白種原住民」,他用詩歌頌他對全世界的愛,卻被認為把一切合併在他的自我及他的性缺陷。惠特曼的想像可能沈浸於萬物,而萬物沈浸於他的想像,然而他的詩集的每一個字歌頌的他者不是他。

惠特曼的詩更精通榮格「一方永遠不與另一方分開」的「神聖配對」心理學。這位詩人在〈我歌頌自我〉(One's-Self I Sing)詩中宣稱,「我歌頌生命中浩瀚的情慾、脈動與力量,女性與男性旗鼓相當。」

威廉.布雷克同樣肯定「相反面」的必要。希爾曼描述神話中的思想憑藉配對的方式想像,而非藉對立的方式。他認為配對方式的思考絕對需要性別,而且男性與女性不是敵對的。希爾曼比較喜歡「『兩性兼具的』意識,相異點始終是先驗的、同時存在。」他記述,「對任一方而言,除了對方,毫無其他有利的地位」。

配對方式的思考喚起天使與人類的夥伴、有形的與無形的、精神的與物質的。我們的心理學誤將這些搭檔關係概括為對立。

惠特曼在〈自由路之歌〉(Song of the Open Road)誓言獻身給他的天使同伴。

卡米拉多,我和你結婚!
我給你的愛比金錢更珍貴,
在牧師或法官面前我把自己獻給你;
你願意把自己獻給我嗎?
你願意與我同行嗎?
我們終生對彼此忠實好嗎?

而且〈自我的歌頌〉(Song of Myself)闡明在省思的意識中靈魂起對比作用:「我與這種奧祕我們駐足於此。」

這位詩人進一步提出公平的互動關係,而非以優勢為依據的互動。

我的靈魂我相信你,我是對方不必向你自貶身分,
你不必向對方卑躬屈膝。
與我在草地上閒逛,鬆開你喉嚨的音栓,
我需要的不是言詞、音樂或韻文,不是習俗或演說,也不是最佳的,
我只喜歡催眠的聲音,你裝了栓塞的聲音低聲的哼唱。

惠特曼的詩集證實,與想像的他者結合是藝術醫療的一種基本面與繁殖力的滿足。除了「我的靈魂與我」之間的協力創作以外,男性與女性的感受性之間的互動一直是藝術史中最深奧且最多產的力量。

文生.費瑞尼對我說過,「惠特曼與狄金蓀(Emily Dickinson)是藝術醫療的範例。惠特曼是這些美國人當中最佳的陰柔詩人,而狄金蓀是最偉大的陽剛詩人。惠特曼寫冗長、流暢、閒適的詩行,而狄金蓀寫結實、堅挺的詩,裝滿精子。他倆的詩集顯示他倆是憑藉他們的藝術復原的人。如果他們不以肉體的形態與另一方結合,就以藝術的形態產生。」

狄金蓀在〈小陽春〉(Indian Summer)詩中展現費瑞尼所形容的簡潔準確的象喻。愛神來到,隱藏在暗喻中和這位詩人所謂的「樂音的噴注」。

直到數列的種子做證人,
一片羞怯的葉子急急忙忙輕柔地穿透變樣的空氣!
啊,夏日的聖事,
啊,薄霧中最後的團契,
容許一個赤子加入,

參與你神聖的象徵,
分享你奉獻的麵包,
品嘗你不朽的葡萄酒!

這些簡潔且完全明確的詩行使空中充滿成列的精靈和眾多守護神而燦爛奪目。

出自《藝術治療》by Shaun McNi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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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抱巫的力量如果只有那麼一件事是我最想要告訴你的,那就是:你的強大其實無法估計,即使在你生命中看似最弱小的時刻也是如此,有時候魔法會在我們最需要它的時刻來到我們身邊,在我們處於生命中最黑暗的地方之時。至少對我來說就是這樣。在我差不多六歲,還...
28/08/2025

擁抱巫的力量

如果只有那麼一件事是我最想要告訴你的,那就是:你的強大其實無法估計,即使在你生命中看似最弱小的時刻也是如此,有時候魔法會在我們最需要它的時刻來到我們身邊,在我們處於生命中最黑暗的地方之時。至少對我來說就是這樣。在我差不多六歲,還是個小小孩的時候,我終於安頓下來,跟我的新監護人一起生活。在那之前的三年間,我跟好幾個不同的親戚生活過,也待過育幼機構、扶養家庭。我的照顧者更換頻繁的程度,就像羅傑斯先生在電視上換新鞋的速度一樣。這樣的經歷讓我漸漸覺得自己沒有人要,彷彿我是他人的負擔。現在,終於有個我能叫「家」的地方了。然而,儘管終於穩定了一點,那卻是我生命中無力感最強的一段時光。但我的祖父和他的新妻,在一場蠻激烈的官司之後贏得了我跟我哥的撫養權,但我很快發現,即使我的生活整體上都有所改善,我的祖父是個在物理上、精神上和情緒上都非常暴力,而且控制慾很強的男人。

雖然已經有年紀了,他仍是個肌肉健壯、令人懼怕的男人。我的祖父很快地訓練我沉默;他的座右銘就是:「小孩是拿來看的,不是拿來聽的。」我們跟成年人說話一時,都必須以「先生」或「女士」稱呼對方--打破任何規矩都會有嚴重的後果。祖父對我哥哥比較沒那麼嚴厲,因為他比較有傳統上的男子氣概。相反地,我是傳統上被認為比較娘的孩子,對玩寶藏巨魔(Treasure Trolls)和彩虹小馬比對槍和卡車還要更有興趣。

當時我甚至跟人家自我介紹說我是「敏感男孩」!他常常說(聲音中帶著鄙視)我讓他想到我媽媽。所以,我學會沉默,學會當空氣,在別人面前縮得小小的。

有個回憶到今天還仍然清晰,就像昨天剛發生一樣;那件事改變了我的人生,為我未來會成為什麼樣的人創造了基本設定。詳細情況我已經不記得了,但那天學校老師因為我在學校的表現打了電話給祖父,可想而知,當時我在學校很難適應。但我清晰記得那天我下了公車,進入家門後發生的事:挨了一頓皮帶修理後,祖父告知接下來幾天他會替我向學校請病假。那一段時間,我只能待在房間床上,不能使用包括光在內的任何電力。為了保證這點,祖父關上了我房間的電源斷路器。我不能吃東西,除非被邀請;我也不能起床使用浴室,除非他進入房間發出許可。他無比認真地警告我,我最好絕對什麼也不要做,乖乖躺在床上,他要我明白他會定期來檢查。

相信你知道,這個年紀的孩童能量充沛、蹦蹦跳跳的,所以這對我來說非常煎熬,尤其當時我還很怕黑。所以,我躺在那裡好幾天,除了自己的心靈沒有人作伴,加上強制斷食,每兩天只吃一餐。雖然沒有一個小孩應該經歷這種事,但這件事讓我心中某種東西甦醒了:我發現我可以從手掌流出某種力量;如果我把雙手靠近,會創造出一顆看不見的能量球,讓兩隻手像磁鐵的兩端把彼此推開。我也開始感受到、看見房間裡有一些存在,他們大多只是經過,但也有少數一些會停下來觀察我一陣子,然後才離開。

作夢成為我這段時間的避風港,成為我逃離在床上孤單禁閉的方式。我開始好奇睡著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我是如何從清醒的意識狀態出發,進入夢的世界呢?這些思考讓我仔細觀察入睡的過程,並在意識轉換的時候變得清醒。在我的眼皮後方,我看見了像用水彩畫的彩色移動團塊,那些形狀會旋轉、創造出像是萬花筒曼荼羅的景象,然後在我眼睛閉上的時候開始占據整個視野,直到我完全開始作夢。如果我需要上廁所,但我又不能起來,我就想像祖父走進房間,告訴我可以休息一下、上個廁所。隨著練習,這個技巧變得越來越有效,直到我能夠在腦中呼喚他,接著他會在幾分鐘內進來。當時我還沒發覺,但我觸碰到了魔法,魔法也觸碰了我。我不再是同一個人了。

兩年後,經過一系列共時性徵兆,我拿到一本希薇爾.雷文沃夫的《騎著銀色掃帚》(To Ride a Silver Broomstick),之後我開我開始狼吞虎嚥地讀任何我能拿到的她的書。因為我的祖父母是宗教上極為保守的人,我必須保密這部分的生活。如果不那麼做,我的故事可能就完全不同了,這本書跟上一本書也很可能不會存在了。一想到如果我的書和藏起來的巫術用具被發現,或者我在那個時候愚蠢到誠實表現出對巫術的興趣,會有什麽樣的事發生在我身上,我就全身發抖。

回想當初在那個年紀巫術對我的吸引,我之所以完全沉浸其中有好幾個理由:首先,我發現自己有許多經驗不符合加諸在我身上的教條,而且我本來就對原本的宗教有所質疑了。再來,魔法成為了我的避風港,就跟許多人逃避到虛構和同好圈裡一樣。然而最重要的是,在我生命中最無力的時刻,力量的誘惑,是巫術最吸引我的面向;而它確實也給了我力量,但不像是我剛開始探索時曾經期待的那樣。

我不記得正式試著施展的第一個魔法了,也不記得在童年嘗試的期間,哪個咒法最先顯化;但我記得自己以不可撼動的意志力施下的那個咒法,還有它毫無疑問的成功。幾年過去了,我施了一個魔法,讓自己永遠免於被祖父的心態霸凌;那個咒法是希微爾.雷文沃夫《少年巫師》(Teen Witch)書中「霸凌青蛙驅逐咒」的改編。一週之內,咒法應驗了。祖父來到我房裡,本要給我一頓毒打,我記得,自己蜷縮在床邊的地上,而他巨大無比俯視著我,手中捏著皮帶;但他身上突然有什麼改變了。他凍住了幾秒,嘆了口氣,然後說:「你沒救了。我甚至不能把你打醒。」他掉頭離開我的房間,回到客廳坐回他的躺椅上。至到今天,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他會有那樣出乎預料的行為,跟平常完全不同。當夜稍晚,他又說起了平常用來威脅我、操控我情緒的話:「我發誓,如果你不正常一點,我一定會打給社工,叫他們再把你帶走!」這樣的伎倆多年來一直很有效,唯一比祖父更讓我害怕的,就是必須再次回到社會扶養系統這樣的想法。

然而,這一次沒用。我記得當時有股幾乎摸得到的力量來到我身上,突然我充滿勇氣。就像大衛王正眼俯視巨人歌利亞,我帶著過去人生從沒體驗過的集中力量,用極其冷靜的聲音說:「打啊!」我整個存在的每一吋都是認真的,而那份堅定不移確實地傳達了。我記得他的驚訝還有表情。但他再一次試探我,說道:「我現在就打給她。」同時把手伸向電話,用挑釁的眼神盯著我看,希望我會讓步。但我毫不退讓。我的反應讓他憤怒無比,馬上在我面前打了電話。我安靜地在腦海中祈求大女神讓我能逃跑,而不是再落入扶養中心。幾天之後,負責我的社工來了。她通知我:我爸爸住在南加州的兄弟同時也跟他們聯絡,表示他跟他的妻子會收留我,直到我父親的訴訟官司結束,重新取回撫養權。

反霸凌咒法生效了。我對大女神的禱告也成真了。魔法真的有用。透過巫術,我意識到自己不用是我人生故事裡的一個被動角色、受害者,完全被機運狹持;我發現我可以成為自己人生故事的作者,指揮它的方向和發展。巫術持續改變著我和我的人生,你也可以從中獲得這一切。這就是為什麼我那麼熱衷分享和教導他人魔法;這也是為什麼我寫了這本書:目的是和你分享從我最初對巫術產生興趣以來學到的事物,加上我的觀察、撇步,還有各種疑難雜症的解決方法。我要你掌握你人生故事的敘事權,尤其是一切看似絕望、一切彷彿都在跟你對抗的時候。我要你跟我一樣,讓巫術賦予你力量。

魔法的奥秘
在巫術中,有一個詞叫「奥祕」(the Mysteries)。奥祕,是你透過經驗而體悟、體現為現實的重大真理。你可以透過理智或多或少了解神祕,但只有在直接經驗之後才能真的完全理解。將神祕當作體驗的說法中,最好的一句引言來自法蘭克.赫伯特的《沙丘》(Frank Herbert's Dune)。小說中有一段,主人翁保羅.亞崔迪在跟門塔特杜菲和亞崔迪家的守衛長對話。在《沙丘》宇宙中,門塔特是接受過特殊訓練,發展出使用心智能力進行複雜運算的人,因為電腦被人類視為「會思考的機器」而被禁止。在小說和續集裡,有個由修女般的女人組成的祕密組織,名叫「貝尼.傑瑟雷特」,其中成員經歷了肉體和精神的錘錬,所以發展出超人般的力量,還有類似魔法的靈能力,因此她們常常被他人稱為女巫。保羅告訴杜菲他跟貝尼.傑瑟雷特的修女長之間的對話:「她說,人生的奧祕不是留待解開的問題,而是需要被經驗的現實。所以我引述了門塔特第一律法回應她:『理解過程不能透過遏止來理解。理解必須與過程一同移動,必須加入其中與之同流,才得以發生。』這似乎讓她很滿意。」

巫衛耆老之中流傳的一句智慧格言說道:「守護奥祕;經常揭示。」所以,在我們進一步探索巫術之前,我想要揭示一道會在本書中多次重複的巫術之道偉大奧祕。準備好了嗎?你可能要坐下來聽。來囉!我等是為一,而一切是為你。就這樣。是不是很不驚人?我確定你期待著比這個更深的奧祕:某種更神祕、秘密的事物。然而,我經歷的讓我相信所有巫術和魔法都是基於這個奧祕。那麽,這到底想表達什麼呢?要分解這道奧祕,讓我們來談談巫術是什麽吧!每次我被採訪,最常被詢問的一個問題就是:巫術是什麼或不是什麼。你或許會認為那是個簡單的問題,但其實不是;這是因為巫術種類非常多樣,還有並不存在一個巫術教皇告訴我們巫術官方說法是什麼或不是什麼。但一定有些什麼是所有巫術統一共有的。對我來說,答案跟我剛剛揭示的奧祕有關。我瞭解到巫術是一門聯繫和關係的技藝,以因果原則與各種聯繫與關係合作,創造內在與外在的改變。

巫術透過聯繫鑄造關係。現實可以被視為以層層堆疊的方式存在;這個想法在神祕學中最基本的展現形式是大宇宙跟小宇宙的概念。接著讓我們看看人類的身體與心智來闡述這點。我,麥特.奧林,是個獨立自主的個體。我的體內是個由許多獨立活細胞組成的小宇宙;如果我可以跟體內其中一個細胞說話,我可以肯定它一定對我這個整體的真實身分沒有概念。如果告訴它:它跟其他細胞都是同樣的細胞、同樣的存在,它也很可能會反對,就像你我會同意彼此都是不同的個體,不是同樣的人類。然而,細胞是一精密系統的一部分,在更大的層次上組成了我,無論它們有沒有意識到這點,這都是事實。

同樣地,你我也都是系統的一部分,系統在更高的層次上形成了更大的意識形式。這是個宇宙萬物共享的真理,可見和不可見、物理和非物理都是,不僅僅是我身體裡的細胞,人這個整體亦然。所有事物都和其他一切相互聯繫在一起。當我們把距離拉遠到大宇宙,所有事物都結合在一起了;而當我們聚焦在小宇宙,一切都區分了開來。然而,在現實最根本的程度上,我等為「一」;為「全」,個體分化和整體合一在現實與意識的各個不同層級,以重複的樣式不斷發生。這個想法就是赫密士主義箴言「如是在上,在下如是。如是在內,在外如是」(As Above so below.As within, so without.)

那麼,巫術就是在調整自己,即是以較小的個體,也是更大的、一致的力,接近並聯繫宇宙中的萬物 — 包括我們內在的事物。我們建立並強化關係,為自己和他人相互帶來好處,也影響改變了大宇宙與小宇宙。這個概念還算簡單,理智上還能夠把握,但確實在靈性上實踐執行、產生經驗後,它會獲得不同層次的嶄新意義。因為這個原因,很多巫者相信並實踐萬物有靈論。我們把所有事物都當作天生獨立的靈魂對待,不管是一株藥草、一顆石頭、一位非物理的意識體,或甚至你的一雙鞋。這樣萬物有靈的視角,承認生命的精華內涵在所有事物之中,也是它們各自獨有的。在巫的眼裡,所有事物在一定程度上都有意識;所有事物都能連結,並能鑄造關係,彼此幫助。

物理上存在的物件對魔法是必要的嗎?
我在《魔法顯化》中提出,施展有效的魔法,唯一需要的就是你心靈的力量。經常有人問我:既然我們只需要心靈就能有效施展魔法,為什麼還有人使用蠟燭、藥草,以及其他可以摸得到、物理上存在的東西呢?誠實的答案是:使用各種東西施法比較容易(這些東西在魔法中被稱為「媒材」(materia)。學習操作能量、不使用物質物件施法,會讓你使用媒材施法時更有力量。

然而,心靈表層意識只有一定的儲存空間,就像電腦上的記憶體一樣。你心靈上在意的事越多,集中心智能量與靈能量來施法就越困難。在魔法中使用媒材時,我們釋放出了內在記憶體的部分空間,並運用這些釋放出來的空間進行更繁複的儀式與咒法。

另一個理由在於,我們是由許多不同的部分組成的;很多巫術傳統把這些部分稱為「三個靈魂」,由小我(Lower Self)、中我(Middle Self),高我(Higher Self)組成。在儀式中移動、拿著咒術物件,運用工具、點燃蠟爛,都是在讓小我參與其中。這麽做可以讓我們動物性的層面跟儀式意念一致,也可以作為專注焦點的物件,幫助我們把自身所有部分帶進手邊正在執行的魔法工作。

咒術v.s.禱告
有時候咒術被比喻成禱告,其中有幾分真實,兩者之間確實也有重疊的地方。但是,我對這兩者的定義有些微的不同。理解禱告與咒術之間的差異,可以幫助你理解有效施術的奧祕。讓我們先從類似的地方開始吧!禱告和咒術兩者都是運用玄祕或靈性的方式,來顯化結果或目標的方法。對我來說,它們的相似處就到此為止。

讓整件事更令人費解的是,一群人視為禱告的,另一群人可能會視為咒術,反之亦然。例如,一名虔誠的基督徒會用《聖經》中的一段詩篇來祈禱,而民俗魔法師可能會用同一段詩篇施咒。那麼,到底是什麼讓一個是禱告,而另一個是咒術呢?讓我們用一個隱喻來釐清差異吧!

禱告跟咒術兩者都好比開車前往你的目的地:禱告是祈請一位神靈 一 無論是神祇,神靈,聖人或任何存在 一 來幫你開車,並相信祂們知道前往目的地的最佳路徑。你知道那句話吧?「耶穌,方向盤給你。」這就是禱告的完美例子,也完美符合我們的隱喻。藉由禱告,你在請神靈為你做主要的努力,相信祂們知道讓你抵達目的地的最佳方式。你在過程中扮演著消極的角色。用我們的隱喻解釋,也就是你坐在車上的乘客座位,僅僅要求你希望車往哪裡開。

而藉由咒術,你成為了達成目標的積極參與者。你就像坐上了隱喻中的駕駛座,負起責任、直接參與。即使在咒術中牽涉到其他神祇與靈,目的仍然是跟你合作,但你是直接操作能量的人。在這層意義下,神靈是你的導航,指引你方向但不幫你開車。

換句話說,禱告通常牽涉到祈求 -- 那是從謙卑與臣服出發的請願;你在請求有靈智與生命的力量,無論神或是靈,根據你的請求執行祂們的意志。根本上,你在請祂們依照祂們認為適合的方式,為你做你想達成的事,並相信祂們知道用什麼方式達成目標對你最好。而即便在咒術中祈請更高層次力量的協助,也是為了讓你與祂們的意志合一,因此不像禱告一樣是件被動的事。

比起大多形式的禱告,咒術中含有更多巫者自己的意志與能量。不過從更深的層次來說,巫也明白自己是宇宙心靈、星之大女神的一部分,或任何他所定義、賦予一切生命的最終存有的一部分,即使在涉及崇敬與禮拜那份力量的咒法中也是這樣。巫投身於他們自己的神性、抓住自己的權柄,並將自己的意志與能量跟任何在咒術中呼喚的神祇或靈編織在一起。我不是在說禱告在巫的生命中沒有它自己的位置,或禱告不像咒術那樣強大;禱告絕對有它的位置也非常強大。只是禱告未必會照著你預期的時間或結果實現。

不過,在被動或積極的能量工作中,禱告跟咒術之間的界線可能會變得模糊。舉例來說,在阿帕拉契的民俗魔法傳統下,有一種被奧利昂.法克斯伍德(Orion Foxwood)稱為「真實禱」(praying true)的禱告技術,其中禱告者與神性合而為一,同時是「造物主與造物」。我們也可以看見這項真實禱的技巧以禱告的形式運作,例如在靈恩派基督教(Charismatic Christianity)裡,禱告被用於呼喚聖靈,而崇拜者被賦予了權柄,代表聖靈也代表聖靈執行奇蹟的器具。在像是賓州巫術(Braucheri)和美國胡毒(American Conjure)這些民俗魔法傳統中,也可以見到同樣的情況:禱告與詩篇時常跟象徵性的動作配合,模糊了禱告以及會被視為咒術的事物之間的疆界。

對我來說,禱告與咒術之間最大的差別,在於合一與分離之間的關係,還有這兩者制高點視野的不同。禱告是以你所祈求的力量的視角出發,也就是那些你所認可,同時視為獨立於你存在的力量;你是從一個有需求的立場提出要求,而祂們也會決定實現你的要求合不合適。也就是你從小宇宙,向大宇宙提出請求。而咒術的視角,則來自你自身神性的行動,來自將你自己與神聖的大宇宙視為一體,在呼喚神靈的祈願性咒術中,兩者的界線會模糊;術者經常會以個人的權柄與力量施法,但也同時對他視為獨立於自己做力量提出要求,並與其合作;術者會承認這些力量的神性,但也明確告訴祂們自己要的是什麽、希望目標如何實現。我在這章開頭分享的故事中,就為了類似的目標同時運用了咒術和禱告兩種方法。為了闡釋禱告和咒術之間的相似與差異,讓我們分別來實行看看,感受一下這兩者對你來說有什麼不同。

巫字母表
底比斯文書(Theban Script)是一般被稱為「巫字母表」的魔法字母系統。首次發表在特里特米烏斯一五一八年所寫,介紹魔法字母的《密文書》(Polygraphia by Trithemius),後來再次在康尼瑠斯.阿格里帕的《神秘學三書》(Three Books of Occult Philosophy by Cornelius Agrippa)中被介紹。阿格里帕這套字母的創造歸功於底比斯的洪諾里烏斯(Honorius of Thebes),這也是它被稱為「底比斯文書」的由來。底比斯的洪諾里烏斯是中古世紀的傳奇曁神話人物,傳說天主教會摧毀歐洲各地魔法著作的時候,有一團魔法師和巫師聚集在一起,把他們的神聖文本跟魔典翻譯成密碼,防止宗教審判官造成損害。他們在彼此之間選出了洪諾里烏斯作為大法師,於是他創造了這套新的密碼,並且在天使霍克洛愛爾(Hocroell)的協助下,用它寫下了七卷記載最高魔法技藝的書稿。傳說這七卷書裡的魔法過於強大,因此只被託付給寥寥幾人。

神祕學家大衛.高達(David Goddard)在他的《天使的神聖魔法》(The Sacred Magic of the Angels) 一書中指出:底比斯文書是種天使文書,並且似乎跟有著月亮性質的存在有所關聯。底比斯文書後來在1801年再次隨著法蘭西斯.巴雷特的《魔導士》(The Magus by Francis Barrett)這本書出版問世;巴雷特振興了人們對阿格里帕作品的興趣,而自巴雷特著作以降,許多巫術傳統與神祕組織都開始把底比斯文書納入自身魔法當中。從那時起,一本又一本的魔典和陰影之書開始以這套魔法文字寫成,巫者也在魔法中廣泛使用,把它刻寫在工具或蠟燭上,也用來書寫對不同神靈的祈願文。儘管我們可能永遠無法知曉這套字母真正的根源,但已知的是至少從一五二八年它第一次出現在《密文書》開始,持續被無數魔法師使用著。這不只顯示了使用這些字母背後有著顯著的效果,也表示它們以思念體的形式不斷重複地被用於魔法,因而累積了龐大的魔力。

咒術殘餘
做完咒術後剩下來的媒材要做什麼呢?嗯,這要看情況而定。首先必須考慮施行的咒術性質:是為了喚來某些事物嘛?還是為了驅逐、弄走東西?接著要思考咒術是長期儀式還是短期工作。舉例來說,找到新工作的咒法很可能是短期術式,而祈求智慧和內在明澈的則比較可能是長期工作。下一個需要考量的是,咒術中用了哪些物件。最後,但也非常重要的一點,也就是思考丢棄媒材會造成的環境影響。

如果咒術的目的是喚來想要的東西,我會盡可能把殘餘保留下來。我會把剩下的媒材,包括殘蠟,放進魔法香囊或咒瓶裡,並以這種方式完結術式,為咒術帶來额外的力量,並維持它在家中的能量。如果是長期或永久類型的咒術,這麼做就尤其有道理。如果是有期限的咒術,我會在它開花結果之後用適當的方式處理掉媒材。

如果媒材可以重複使用,例如水晶或其他工具,我會使用本書稍後會教的能量堆肥技術回收能量。如果我要丟掉殘餘,我會把雙手放在物件上,感謝它們的協助,並宣告它們的魔法使命已經達成了。通常我會說類似這樣的話:「羅勒之靈,謝謝你在儀式中的幫助。我們的工作目前已經完成了,我向你獻上感激與祝福。願我們之間永遠只有和平。」

接著我會把食物媒材放進堆肥箱,回收紙類和玻璃(例如蠟燭的罐子);如果紙張被用來除去某些事物,我會另外把它放在大鍋裡燒掉。藥草的部分,如果目的是吸引或顯化,或是防禦,我都會把它們撒在或埋在前庭;用於長期咒術的藥草,則撒在或埋在後院。在撒下藥草之前,記得注意一下你所在地的生態環境,確保撒下的藥草不會傷害野外的生命。不管把藥草放在庭院哪裡,我都會祝福它們未來的發展,例如:如果做了一個金錢咒術,處理剩下的藥草時,我就會說些類似這樣的話:「願這些藥草祝福我們家,帶來興榮繁盛的能量。」

如果藥草用於驅逐事物,我會把它們丟進推肥箱。任何鹽 ― 所有鹽都要另外丟掉。請永遠不要把鹽撒在地上或埋進地裡,這樣會傷害土壤;尤其用鹽畫魔法圈的時候要特別注意,請永遠都不要在任何土地上用鹽畫魔法圈。剩下的東西一率丟棄,但我會盡量把丟棄的事物減到最少。底線是盡可能善用資源,盡其所能重複使用,把浪費降到最低,物理上或能量上都是如此。

出自《魔法深化》by Mat Aur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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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音詠唱許多人都相信,在地球上所有詠唱儀器與設備中,人的聲音擁有最多的療癒能力。沒有其他設備能夠發出範圍與音質如此廣泛的不同聲音,而且許多的樂器實際上都是為了模擬人聲的不同特質,才被創造出來。人聲的聲波範圍能從西藏僧侶如此低沈的聲音,到南美...
28/07/2025

泛音詠唱

許多人都相信,在地球上所有詠唱儀器與設備中,人的聲音擁有最多的療癒能力。沒有其他設備能夠發出範圍與音質如此廣泛的不同聲音,而且許多的樂器實際上都是為了模擬人聲的不同特質,才被創造出來。人聲的聲波範圍能從西藏僧侶如此低沈的聲音,到南美洲印地安人如鳥鳴一般的高音。我們可以發出樂器般的聲音,包括打擊樂器、自然的聲音、以及其他自然界找不到的聲音。我們可以只憑藉自己的聲音,就創造出獨特頻率及音色的光譜。

詠唱
「詠唱」(Toning)指的是將人聲運用為療癒的工具。蘿拉.凱絲(Laurel Elizabeth Keyes)在她的著作《詠唱》(Toning)中率先使用這個詞語,而她的這本書,目前在聲音療癒的領域已經成為經典。儘管早在山頂洞人踢到石頭而發出聲音來釋放疼痛時,詠唱就已經存在,但是凱絲女士是首先在一九六[ ] 年代早期,運用這個詞來說明人聲所發出的聲音能成為療癒的工具。她在書中如此描述詠唱:「詠唱是古老的療癒方式⋯⋯⋯其基本觀念就是讓人恢復自己的諧音模式。」

自從凱絲女士率先將詠唱這個名詞重新引進我們的文化以來,人聲作為療癒的工具已經愈來愈廣為人知,也有許多其他的書籍對此詳加描述。

在《聲音醫藥》(Sound Medicine)一書中,莉亞.佳非(Laeh Maggie Garfield)寫道:「詠唱的療癒體系運用母音的聲音來改變身體每個分子與細胞
的波動。」

唐.坎貝爾在《寧靜之吼》一書中,如此評析這種運用聲音的方式:「聲音指的是可聽見的音波,延續足夠的時間以讓人能分辨;『詠唱』則是運用呼吸與人聲有意識地拉長一個聲音。」

約翰.比留在他的著作《療癒藝術中的音樂與聲音》寫道:「詠唱的程序是為了平衡而創造出人聲的聲音⋯⋯詠唱的聲音是表達的聲音,不帶有確切的意義。」

在《音樂的療癒力量》一書中,藍達.麥理蘭將詠唱描述為:「持續地發出個別的音,藉以使得聲音所投射到的身體部位產生共鳴。」

史蒂芬.賀彭在《調整人類樂器》(Tuning the Human Instrument) 一書中寫道:「詠唱這種活動會解放能量自然的流動,讓它流遍全身。」

有關詠唱,我想要提出另一個附加的定義為 — 詠唱是運用人聲來表現聲音,其目的為釋放與緩解病痛,或者使身體及乙太場共鳴。這是非語言的聲音,純粹仰賴母音的聲音,儘管過程中,或許會加入子音以創造出音節,但前提為它不是用以創造清楚的語言意義。嘆氣、哀號、哼哼哈哈因此也可以視為一種詠唱的形式。

詠唱不是我們一般所說的吟誦(chanting),儘管詠唱聽起來或許像是吟誦。吟誦所運用的是經文或咒語的文字,透過意義來達成某個特定的目的。運用預先決定聲音的梵咒也是一種吟誦的方式,例如Om Na Ma Shiva Ya或六字大明咒(嗡嘛呢叭彌吽)等;當然,如果拉長Om或Ra等種子音,也可視為某種詠唱形式。即使如此,只要運用文字來創造意義,並反覆地複誦,那麼這就成為吟誦。

詠唱與療癒
詠唱之所以成為聲音療癒最有效的方式有許多原因。首先,我們能學習運用自己的聲音來共鳴身體的不同部位,並使之平衡,這是根據共鳴的原則。人體的每個器官、骨骼、組織都有個正常波動的健康頻率,一旦疾病入侵,身體那個部位的波動就會變得不一樣。如果能創造與健康器官波動頻率和諧的聲音,那麼就可以改變身體患病部位的波動頻率,並且讓它回復自然的頻率。

許多科學家,包括彼得.曼納博士,都運用儀器向身體投射特定的頻率,以達成這個目的。然而,人類似乎具有這樣的能力來運用自己的聲音,將正確的波動投射到自己身體不平衡的部分。運用自己的聲音特別吸引人的一點在於,每個器官的共鳴頻率都會因人而有些微差異。舉例來說,儘管儀器可能會具備能使肝臟共鳴的頻率,這個頻率只能算是針對所有肝臟的概略性頻率。相對地,如果運用自己的聲音,我們能更加準確。

其次,本書自始至終都強調「意圖」(intent)的重要。意圖是所創造出的聲音背後的能量,意圖是我們詠唱時的意識。儘管意圖似乎是個難以掌握,而且確實難以計量的概念,但是我相信,只要我們更覺察到聲音療癒及轉變的力量,我們就會更注意到意圖這個聲音層面。

比起其他任何儀器,人聲更能夠在詠唱的過程中,聚集並投射出意圖的能量。某些科學儀器或許專門針對某個器官投射其專屬的頻率,但是操作這些儀器的人,非常容易在對某人操作儀器的過程中做白日夢或想東想西。可是,當我們運用自己的聲音在自己或他人的身上,我們會立刻專注於當下,以便創造療癒的情境。我們會與當下融合,而自己的意圖也相應地較為集中。

要了解意圖與人聲關係這個概念,我們可以想想歌者影響聽眾的能力。我們可能聽一個具有絕佳聲音的歌手(這個聲音具有正確的頻率),但卻覺得非常無聊。我們或許聽到他的絕美聲音,但是缺了點什麽,因此這個聲音無法影響我們。可是,我們可以聽到某個聲音沙啞甚至被評論為很糟糕的歌手,但卻因為他們的聲音而落淚。

這兩位歌手影響我們的能力當然不在於他們所投射出的頻率,因此,這一定是在於他們詠唱時的意圖。只要繼續探討聲音的療癒效應,我們或許就會發現,意圖與實際發出的聲音同樣甚至更為重要。

意圖在哪裡創造呢?意圖是在詠唱之前,在我們的心靈中所創造。它或許是我們所專注的一個意象或觀想,而在詠唱的時候投射到聲音上。意圖什麽時候創造出來呢?意圖通常是在詠唱前的那次吸氣中創造出來。更精確地說,在完全將空氣吸進肺臟並等待要吐氣的靜止點,似乎就是意圖最有力量的時刻。

呼吸
許多人都相信,這個吸氣與吐氣(也就是發出聲音)之間的靜止點,是在整個呼吸的過程中代表人體與自己達成共鳴的一點。許多科學家,包括以薩.班托都相信在這一刻,身體創造出一種每秒七點八次循環的波動形式。人們相信,這個頻率就是地球的共鳴頻率,而在這一刻,無論為時多麽短暫,人也會與地球的能量達成共鳴。

試試看,吸一口氣,停住,然後將氣吐出,看看自己是否能感覺這個靜止點。對我們用自己的聲音所創造出的任何聲音而言,呼吸都是關鍵。沒有呼吸就沒有聲音。呼吸是生命的本質,因為沒有呼吸就沒有生命。在許多不同的傳統都認為,呼吸中內含的生命能量是神聖的。這種生命能量,在印度教傳統中稱為「普拉納」(prana),在東方稱為「氣」。在希伯來文中,呼吸稱為「ruach」是「靈」的同義字。

呼吸的科學這個主題需要一整本書來討論,事實上,有許多書籍都在探討此一主題。某些人相信,呼吸要以特定的方式由鼻子來進行;某些人相信,真正的呼吸只能夠透過嘴巴來進行。我們的建議是用你覺得最舒服的方式。然而,我們建議在練習詠唱時,你要先試著覺察自己的姿勢,並且儘量保持脊椎挺直。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呼吸内含的能量似乎在脊椎挺直的狀態中,能與其他身體及乙太體的系統有最佳的合作關係。另外,脊椎挺直的時候也比較容易做深沈的呼吸。

針對聲音的練習,儘管吸氣的時候該用嘴巴還是鼻子仍有爭議,但是似乎普遍的共識就是,呼吸應該深入到横隔膜,横隔膜位在肺臟底部與胃部之上。對我而言,這一直是非常自然的呼吸方式,但我也很訝異地發現,有許多人並不是這樣呼吸。我相信許多人在學校或是其他時候,學習了不正確的呼吸方式,因為有人告訴我們說,深呼吸代表肩膀要聳起來。

現在做一次深呼吸,觀察身體的狀態。如果在你呼吸時,肋骨下方及腹部是擴展的,那麽你就是在做腹式呼吸,通常這都是非常放鬆的呼吸。可是,如果你注意到自己的肩膀聳起來,但是腹部與肋骨下方動都不動,那麽你就不是做腹式呼吸。你或許也會感到緊張。

腹式呼吸會讓我們的呼吸更深,並且帶著更多空氣進入肺臟。比起其他其實只用到上肺部的深呼吸方式,這個方式也更加地簡單。腹式呼吸會擴展肺臟的容量,強化我們所吸收的生命能量。

透過横隔膜呼吸的方式是自然的,但是有時需要一點專注來忘記自己小時候所學會的呼吸方式。要學會在呼吸時運用橫隔膜,只要將注意力(也就是你的意圖)放在將空氣帶到肺臟的底部。首先,你或許會在呼吸時,有意識地擴張肋骨及腹部區域。有時候你可以躺平,將手放在肚子上。吸氣的時候,感覺胃部上方的區域擴張,並且讓空氣填滿橫隔膜。讓這口氣在體內停留幾秒鐘,感覺空氣由肺部吐出時,横隔膜的區域收縮。要覺察自己的肩膀,注意不要讓肩膀隨著呼吸而聳起。許多學到錯誤呼吸方式的人,剛開始都會因為準備用上肺部呼吸而讓肩膀聳起。你可以輕易地去除這個習慣。你會發現,用腹式呼吸進行深呼吸很簡單而且很放鬆。這會讓你的呼吸更深,讓你從呼吸中獲得更多的能量。

詠唱及泛音詠唱
本章的標題為「泛音詠唱」而不是「詠唱」,這是因為本章將會集中討論人聲諧音與自己創造的療癒聲音之間的關係。我在幾年前創造了「泛音詠唱」這個字來描述具備及運用泛音知識以從事詠唱的人。在我學習泛音詠唱之前,我一直從事詠唱的工作,而我是從我的朋友兼老師莎拉.班森學到詠唱的技巧。莎拉教我一種獨特的技巧,讓人能夠運用自己的聲音來掃描其他人的身體及能量場,並且將聲音投射到這個人身體及能量場的特定區域。本章稍後會介紹這個方法。從過去到現在,這一直是個相當獨特而且有力的技巧。

在我學會這種詠唱技巧後沒多久,我經由傾聽《諧音合唱》這張專輯而接觸到諧音詠唱,後來就像本書前面提過的,我也學會創造人聲諧音。之後沒多久,我就開始聽到一種非常神秘的現象。開始覺察到這個現象是在「緬因州療癒藝術節」裡,我所舉辦的一場詠唱工作坊的過程之間。

那時我正在教導參與工作坊的人,如何用自己的聲音掃描另一個人,並且將聲音投射到他人身上。我開始注意到,只要進行詠唱的人找到正確的聲音及正確的身體部位,那個聲音就會改變。雖然我過去曾經注意到這點,但是我從沒有清楚地意識到這些聲音的改變是什麽。在藝術節期間,我突然領悟到,當我的學生與聲音達成和諧,並且將自己的聲音投射到另一個人身上,諧音就會出現!我可以閉上眼睛或是轉過身去,不去看那些進行詠唱的人,卻仍然可以明確地知道聲音什麽時候是正確的。突然間,我聽到的聲音會改變。我會感覺到這個人,他過去從未聽過這個可聽見的泛音,此時卻開始自己創造出諧音。

一次又一次地,我觀察到這個現象發生。一開始我是在自己進行詠唱時注意到這個現象,觀察到特定諧音頻率的存在。然而,我以為這些只是我自己獨特的聲音,是我過去學習人聲諧音的結果。等到我開始教其他人這種詠唱技巧,很快我就發現,人聲諧音在從事這種詠唱方式的人的聲音上,會變得更強更為明確。

也是基於這一點,我才有意識地開始教導人聲諧音來搭配詠唱。我這麼由是,如果人聲諧音無論如何都會在學生的身上創造出來,那麽或許如果有意識地學習創造泛音的技巧,他們運用聲音進行療癒的能力就會更加強化。我常用一個比喻:如果詠唱沒有搭配使用特定的諧音,那麼它就像用霰彈槍瞄準一個目標射擊。你或許會有某些彈藥命中目標,但是卻會浪費許多能量與彈藥。如果有意識地運用人聲諧音進行泛音詠唱,那麽人聲就會變成像聲波雷射,能夠準確地命中紅心。我們能夠聚焦並投射出特定的頻率到其他人身上,讓這些聲音更加地準確與有力。

石英水晶與詠唱
就詠唱的這個層面而言,我最偉大的導師之一就是石英水晶。本書前面已經提到,在我一開始學習聲音療癒時,我也著迷於石英水晶作為能量轉換器的能力。有一天,我信手拿起一顆石英水晶就開始對它詠唱。讓我驚訝的是,我發現特定的諧音會因為這個水晶而共鳴強化。我再拿起另一顆水晶,這次聽到不同的諧音共鳴強化。曾經向我學過人聲諧音的一個朋友在開始對石英水晶詠唱之後,也證實了這一點。

有天晚上,一位曾與「諧音詠唱團」合作過的女士前來拜訪。她對聲音療癒沒有特別的興趣,也未曾運用過水晶。她只是將人聲諧音當做一種藝術表現形式,如此而已。為了實驗,我請她向一顆石英水晶歌唱。她原本就已經覺得我有點不尋常,因此這個要求並沒有讓她覺得太過怪異。深諳作客之道的她,順從了我的請求。

在對第一顆水晶歌唱之後,她說:「我真不敢相信!它擴大了第五諧音。」

我給了她另一顆水晶。「天啊!」她驚嘆道:「這一顆擴大了第三諧音。給我另一顆。」

整晚就是這樣一顆一顆地試驗。我的客人對著不同的石英水晶歌唱,發現它們會對不同的特定諧音共鳴擴大。我相信當晚她離去時,一定覺得有點神秘而且震驚。在這次經驗之後沒多久,我就首次連絡上馬歇爾.福爾格 — IBM的頂尖科學家,同時也研究著石英水晶的療癒功能。

我告訴他說:「我從事一種歌唱形式,能夠運用人聲創造出諧音,我發現,不同的石英水晶會因為不同的諧音產生共鳴並擴大。這是不是很奇怪?

他這麼開口:「恭喜你了!你已經得到一個非常古老但有力的技巧來運用石英水晶。沒錯,不同的水晶會因為不同的諧音頻率而震盪,這並不奇怪。你或許是第一個真正重新發現這一點的人。」

石英水晶能夠將聲音轉變為光,關於這點,我們在前面探討人聲諧音時已經介紹過。讓我再次引用與輻爾格另一次在電話中的談話:

「石英水晶是一種震盪器。你可以運用壓力來將它調音。你可以依照特定的方式切割水晶,好讓水晶在你調音時產生出超音波的聲音。那個聲音在人的身體上會引發出光,這是透過電子波動轉換而產生出的冷光。要將聲音轉變為光,你是從較低階的能量提升到高階。能量必須經過壓縮及脈衝才能轉變為光。『結晶發光』(Crystallo-luminescence)這個詞指的就是,經由水晶將聲波轉變為光。」

儘管本章並非探討石英水晶與詠唱或人聲諧音的關係,但是我提到這個最有趣的關係是因為我相信,正是由於我向石英水晶詠唱這個最初的經驗,才讓我覺察到使不同的結晶物質產生共鳴,有可能產生不同的諧音。由於人體是由許多結晶物質所構成的 ― 從骨骼到腦部的結晶膠體都是這種物質 — 因此可以合理推論,這就是為什麼在詠唱時會產生聲音的變化。

有關詠唱過程可能產生的狀況有許多不同的解釋,其中有些是我自己想出來好解釋某些相當單純卻又神祕的現象,尤其是有關聲音接觸到正確部位的那一刻所產生的改變。其中一個解釋為,人聲似乎與某個失衡的器官或身體部位產生適當的共鳴,而透過這個共鳴改變了人聲的聲音。另外一個解釋為,氣場中存在著類似洞穴的事物,會讓諧音光譜的不同部分產生共鳴及擴大。

在《響徹内在風景》一書中,作者凱.嘉納曾經描述詠唱的這種現象:

聲音療癒者協會的莎拉.班森與強納森.高曼所教導的賽倫技巧的尖嘯聲,相當類似狼群嚎叫的聲音。聲音療癒者運用蘿拉.凱絲所描述的技巧,站在自己要處理的個案面前,將開始的聲音導向對方的雙腳,創造出尖嘯的聲音,並且慢慢地拉高到個案的頭部。在這個尖嘯聲中,有個聲音會讓詠唱者覺得「黏」或「厚」。正是針對個案的這個身體區域,聲音療癒者要用短促、溫和的脈衝來重複這個黏稠的聲音,讓它共嗚並籍此釋放壓力、緊張、痛苦。

儘管我會用不同的方式來描述這個技巧(而且我絕不會使用「狼嚎」這個意象!)但是凱絲的描述簡要地說明了賽倫技巧,而在本章稍後,將會對它深入說明。

將聲音投射到自己身上
在我們開始學習「賽倫」(Siren)的尖嘯技巧,並將聲音投射到其他人之前,我們要先練習並學會將聲音投射到自己身上的不同部位。這一種形式的詠唱是人聲運用中非常自然的一種,只是許多人都已經忘記。這個技巧的關鍵或許在於我們的意圖。只要練習,我們可以將任何聲音投射到自己的任何部位,尤其如果我們在這麽做的同時將意圖集中的話。我們幾乎可以用任何聲音來共鳴任何區域,無論是腳的大拇指或是頭頂,只要我們有這樣的意圖。

大多數人都會做某些形式的詠唱,但是自己或許並不知道。要記得,嘆息、哀號、嗚咽與其他用來釋放的聲音,都是詠唱的一部分。詠唱是一種釋放痛苦的獨特工具。如果你赤腳踢到東西會怎麽樣?你通常會發出某種聲音。你是否曾經踢到腳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會怎麼樣?會更痛!

我們在痛苦的時候會發出聲音,而這些聲音有助於減緩痛苦。我知道有人能透過詠唱完全消除慢性疼痛,其中一個解釋或許在於,詠唱有助於創造腦內啡(endorphins),這種能夠鎮痛的神經化學物質比起嗎啡有效百倍。無論是什麽原因,在痛苦的經驗中,詠唱是非常有效的。當然,這也包括情緒的痛。很多人都能夠在某些特殊的情緒創傷中哭泣嗚咽,這有助於釋放心理的痛。

詠唱以釋放痛苦
透過詠唱以釋放痛苦有一點需要注意。當你剛開始發出聲音時,不要去限制自己,放鬆並且釋放。這些聲音可以大聲有力,但不應該受到侷限。這些聲音應該是釋放的聲音,隨著聲音離開身體而釋放。以下的故事可以說明我的意思。

有一天,已經忘記什麽原因,我非常地憤怒。我想用聲音來釋放這股憤怒。我不想要在房子裡發出這些聲音,因為當時是夏天,窗戶都是開著的。我很清楚自己聲音的力量,所以覺得如果我的詠唱太超過,鄰居們可能會報警。為了要處理這樣的情況,我和妻子與另一個朋友到附近的森林裡去,想要用聲音釋放這股憤怒。

我深深吸一口氣,憋緊我的身體開始尖叫!我的肩膀很緊,整個身體都繃了起來。這個讓人背脊發冷的尖叫導向了內在,儘管我口中確實發出足夠大聲的聲音。我立刻覺得糟了,因為我的頭動都不能動。不,我沒有癱瘓。但是在發這個聲音的時候,我讓三節頸椎骨脫了臼!

「幫我找個整脊醫師。」我哀號著說。經過史蒂夫.布朗醫師治療之後,我的頸惟骨回到原位,而我也學到一個關於詠唱的重要的一課,現在我告訴各位。關於詠唱,我只有這一點要警告各位。在為了釋放而發長音時,要盡可能放鬆,即使當時你正處在身體或情緒的痛苦之中。這不代表說不可以發出痛苦的聲音,但是在發長音時,身體不應該是緊繃的。

你會發現,哀號或嗚咽比起尖叫更能有效地釋放。緊繃的聲音會讓痛苦留在體内並強化其傷害,放鬆的聲音則會讓痛苦釋放。

練習共鳴身體的不同部位
透過接下來的練習,我們要學習共鳴身體的不同部位。要進行以下的練習,我們建議採取坐姿或站姿,脊椎要挺直。找個地方讓你能詠唱而不打擾到其他人,或是被其他人打擾。要學習用聲音共鳴身體的不同部位,最好的起步就是運第八章所提到的母音聲音。當你運用這些聲音,你已經學會用不同的聲音共鳴身體不同的腔室。

學習將聲音投射到自己的不同部位,最好的方式就是用母音聲音做實驗。每天用十五分鐘練習不同的母音聲音,例如OH或AH,並且用不同的音高發出這些聲音。儘量實驗,從最低音到最高音,或者從最高音到最低音。試著在一口氣裡,從低音到高音或是由高音到低音。

要覺察聲音在身體的哪個部位產生波動。是高音的OH共鳴你的頸部,或者低音的AH共鳴你的腹部,又或是你的的體驗正好相反?要記得,因為每個人都是獨特的波動存在,因此在個人的共鳴中,沒有所謂的「正確」與「錯誤」的聲音。這就是為什麽我沒有建議你試著用AYE音來共鳴腳的大拇指,並且用OH音來共鳴左耳。儘管我們可以學習用任何聲音來共鳴身體的任何部位,在起步階段運用對自己有效的聲音會比較簡單。對一個人有效的聲音,不見得對另一個人也會有效。

要覺察到不同的母音聲音及音高共鳴的方式或許會立刻發生,但是對多數人而言,這需要一點時間。某些教師會建議用幾週甚至幾個月的時間,以這種方式練習母音聲音。用你自己覺得舒服的方式。當你已經用這種方式體驗過每個不同的母音聲音與相關的諧音,之後你可以試著將不同的聲音投射到身體的不同部位。現在,可以試著將AYE音傅送到你的腳拇指,並且將OH音傳送到左耳,然後以相反的順序試試,看看會如何。你愈能熟練地認識自己的聲音,就愈容易做到這一點。某些聲音或許比其他的聲音更容易共鳴,而你或許也不想要將感覺不太自然的聲音投射到身體的特定部位。

請記住,你想投射聲音的意圖與你所發出的聲音同樣重要。如果你想得將AYE音投射到腳的大拇指,透過時間與練習就可以做得到。但是,假如你的大拇指比較喜歡OH音,那麽它與意圖的搭配將會更為有效。要學習掃描並從事「賽倫」,並不需要先學習用這種方式自己詠唱。然而,它會有很大的幫助。如果你深陷痛苦卻沒有人在你身邊為你詠唱,那麽這個技巧也將會非常有用。

學習將聲音投射到自己身體的不同部位,其主要原因之一就是將它當成療癒工具。舉例來說,假如你胃痛,你可以用聲音共鳴那個部位,會覺得好過一點。我認識很多人學會以這種方式運用聲音,已經能夠有助於釋放疼痛。有時候,透過自己的聲音來調整失衡的部位,讓他們能處理自己多年來的慢性症狀。頭痛、喉嚨沙啞、膝蓋受傷,這些都可以透過運用自己的聲音,來向該部位詠唱而有所助益。

賽倫技巧
前面我們提到過賽倫技巧。你可以用自己的聲音來掃描另一個人的氣場與身體,就像施行「碰觸療法」(therapeutic touch)的人用手所做的那樣。在你進行這種掃描之後,下一步就是用人聲將聲音投射到失衡的部位,使它共鳴調整。

它是根據什麽原理呢?就像本章前面所推論的那樣,其原理或許是根據共鳴的現象。人聲會使失衡的器官或部分的氣場,因耦合(entrainment)而回復共鳴。這些聲音或許也會打破讓身體或能量場阻塞的結晶組織。然而,目前對這個技巧為什麼有效,仍缺乏明確的解釋。

我已經教過數以千計的人進行泛音詠唱,幾乎每個人都能夠學會。但是,我無法確切解釋我們是如何做到的。事實上,當我教授這個技巧時,我通常告訴工作坊的學員要關閉左側較邏輯性的大腦,因為我們即將進行的練習是不合邏輯的。通常,大腦好質疑的那一側會造成妨礙,而且如果我們對自己正在做的事想得太多,那麽我們就會無法做到。這不是邏輯性的,這是不合理的,但是這很有效。

當我從事這個技巧時,我通常會閉上眼睛。之所以這麽做有兩個原因,第一,我發現閉上眼睛會讓我不會用意識來判斷自己將聲音投射到哪裡;第二,我也不會干擾到想要投射出來的聲音。

維琪.朵德(Vickie Dodd)這位身體工作者同時也是絕佳的詠唱歌者,她曾說過,我們不該將自己的聲音投射到其他人身上。我很同意。維琪的意思是,我們不應該向他人傳送我們自己覺得正確的聲音。正確從事賽倫技巧最重要的觀點之一就是,我們要成為創造神聖聲音的樂器。我們只是「聲音之流」的樂器,讓任何希望帶來療癒的聲音能夠藉由我們而產生。

舉例來說,假如有人因為喉嚨痛來找我,而我也將與他們進行泛音詠唱,那麽我的邏輯心靈或許會想到:「喉嚨痛?這需要AYE音投射到喉嚨。」如此一來,我就是將自己覺得正確的聲音投射出去,這是將我自己的聲音投射給他們。當我閉上眼睛,不知道聲音向哪裡投射,我通常可以避免覺得自己最懂得自我所造成的妨礙,讓聲音自行工作。

這些年來,我學會信任神聖聲音,讓它做需要做的事,不要讓我自己來干擾。就前述的例子而言,我或許會發現左膝需要這個聲音(或許是因為那裡的經脈失衡)而根本不是喉嚨。當然,通常我都會發現自己是向喉嚨投射那個聲音。但不一定都是如此。

研究者湯姆.凱能(Tom Kenyon)是「聲腦研究」(Acoustic Brain Research)的負責人,曾經對詠唱做過初步的研究。他發現,如果人的針灸經脈失衡,那麼聲音將會前往那個經脈並且讓它平衡,無論聲音引導到了哪裡。聲音都會前往需要它的地方,而身體也會吸收這些聲音,運用聲音來進行平衡,不管進行詠唱的人帶有什麽樣的期許。然而,要讓詠唱過程達到最高的效率,我仍要重複一次,我相信進行詠唱的人最好放下一切,讓自己純粹成為一個樂器,讓聲音創造出来。

要學會賽倫這個技巧,你需要一個共同執行的夥伴,讓這個人站在你面前。如果身邊還有第三個人,請他們站在你詠唱對象的身後。如果沒有其他人,請與你合作的人靠著牆壁站好。之所以要這樣,是因為這個練習的效果非常強,所以接收到聲音的人可能會覺得頭暈,站不穩。如果身後有面牆壁支持著,他們在過程中就不會摔倒。

首先,慢慢穩定地呼吸,讓氣息進入橫隔膜。在這段時間內,我總是會做個小小的祈禱,祈禱自己成為神聖聲音的工具,讓所有的療癒及轉變都是為了利於這個人。我要確定自己站穩腳步,感覺自己與大地及天空的連繋。我也要了解自己在這個過程中受到了保護。神聖聲音是經由我而發出,並不是來自於我,因此我不會從對象身上接收到任何東西。在我真正開始詠唱之前,這就是我的意圖。我相信這對任何從事這種工作的人而言,都是很好的意圖。

接著,開始發出你所能發出的最高音,從對象的頭頂開始,並且隨著你發出的聲音逐漸變低,你的目標也從對象的頭部逐漸下移,直到腳部為止。聲音由高而低,像是警鈴(siren)一樣。接著,用相反的次序,從對象的腳部一直上移到頭頂,同時發出的聲音也由低而高。

蘿拉.凱絲在《詠唱》一書中建議,由你所能發出的最低音開始,接著讓聲音愈來愈高,這也是非常好的方式。賽倫技巧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充分創造最完整範圍的聲音,好讓療癒所需的聲音能創造出來。如果你覺得從低音開始比較舒服,那麼請務必這麼做。

當你運用賽倫技巧掃描了對方之後,你會發現自己被吸引到對方身體的某個區域。你或許需要做幾次的賽倫巧才會發現這個情況,但是這確實會發生。就像我前面提到的,這完全是直覺的經驗,而有時,我會覺得像進入了出神或其他意識改變的狀態。我想的不是我該發出什麽聲音,或是我該向哪裡詠唱。我的意圖只不過是成為神聖聲音的媒介。

讓聲音經由你前往它所選擇要去的地方。前往你覺得需要聲音的地方,將想去那個地方的聲音向那裡投射出去。你或許會發現,在一個地方一兩分鐘之後,聲音會再度移動。讓聲音去它想去的地方。當聲音完成它的目的,它就會結束。通常第一次詠唱練習會持續五到十分鐘。要完成這個練習,請將雙手放在詠唱對象的肩膀上,溫柔地捏捏它們來讓自己站穩下來。

練習完成之後,與詠唱對象交談並分享。問問他們的經驗,他們現在覺得如何?他們過程中有什麽感受?你的聲音是否作用在他們需要處理的部位呢?如果他們感興趣,那麽就交換角色,讓他們為你詠唱。要記得,你練習得越多,就會對它作為療癒的技巧更有信心。

你或許會發現,當你用這些聲音掃描人體時,諧音似乎會在特定的區域出現,這通常代表那個區域就是聲音希望前往的區域。讓泛音從你的聲音出現,讓它們聚焦起來,成為療癒的力量而進入對方的體内。不要有意去創造特定的泛音,而是讓泛音自己從你的內在出現。

有時候,我認為以這種方式運用的泛音就像聲波的雷射光束,打破思想與阻塞的能量,讓平衡與調整重新回到聲音所投射的任何區域。

創造諧音的能力會強化這種詠唱技巧。針對人聲創造的療癒聲音,它能夠加以擴大並讓聲音的運用更有效益。如同前面所提到的,我觀察到諧音似乎會自然地出現,即使進行詠唱的人沒有意識到它們的存在。如果進行詠唱的人知道如何創造諧音,那麽諧音的存在就更為顯著。它們似乎是這種神聖聲音運用的一部分,在療癒的過程中扮演活躍的角色。如果在詠唱中運用諧音,你就擁有最有力、最神聖的聲音療癒經驗。

請務必記得,諧音只是運用神聖聲音的其中一部分。最根本的,還是有成為神聖聲音媒介的意圖。特定的泛音或許會在你為特定區城詠唱時出現,而如果你能強化那個諧音的投射,那麽你就能協助那個想要出現的聲音。然而,如果你想著「我將要創造某個諧音,接著將它投射到這個人身上,因為那就是他們療癒所需要的聲音!」那麽重點就不見了。這樣你只會投射你自己的聲音,而這是不一樣的。

團體泛音詠唱
團體的泛音詠唱與個人的泛音詠唱相當類似。這種技巧很容易學,也相當有力。讓準備接受聲音的人躺在中間,團體的成員則以他為中心圍成一圈。要確定團體裡每個人都有相似的意圖,接著,開始讓團體依據這個意圖來創造聲音導向中心的那個人。

啟動團體泛音詠唱的一個好方式就是以OM聲開始。這個古老的梵咒是個絕佳的聲音,能夠立即在團體成員間創造共鳴。諧音會自然地在團體的OM聲中出現,因為這個聲音内含絕大多數的母音。要創造OM聲,開始時先哼MMMMM的聲音。接著,慢慢地開始張開嘴唇,發出OOO的聲音,接著放寬嘴巴來創造出OH及AH的聲音,直到口腔完全打開。接著逐漸地閉上嘴唇,直到你又回到哼出MMMMM的聲音。這會運用到完整的母音範圍,並創造出它們的諧音。在練習了OM的聲音後,試著發出特定的母音聲音,例如AH與EEE。這些聲音都非常適合用來啟動團體的泛音詠唱。位在圈圈中央的人或許想要使用某個特定的母音、梵咒或名字,這也會有不錯的作用。

你也可以加入圈圈中央的人所希望的顏色以及肯定語。詢問圈圈中央的人希望用什麽顏色投射到聲音上,或者想使用什麼樣的肯定語。由於聲音是意識的載波,因此各種不同的能量都可能藉由聲音來傳達。這個人或許想要綠色以及「愛」這個想法,或者金色及「療癒」這個想法。在團體泛音詠唱的過程中,建立一個整合的團體意識及意圖非常有用。

如同個人的泛音詠唱一樣,團體的泛音泳唱也要讓聲音做自己想做的事。你們或許可以用特定的聲音開始,但是一定要讓聲音改變。有時在做這個練習的過程中,聲音或許會非常不和諧,接著突然間變得和諧;也有時候,聲音會持續地不和諧,又或者會從一開始就相當和諧。這全都取決於圈圈中央的人有何需要,而這代表要讓聲音活出自己的生命。

泛音詠唱的觀想
無論是個人或團體進行泛音詠唱,針對這些練習,我有一點想要補充。在詠唱時,想像有一道光束從你的心藏、喉嚨與第三眼出現。想像這股能量從你的能量中心湧現,並且在神聖聲音光束所構成的三角形頂點會合。在你詠唱時,從心臟出現的是神聖的愛,從喉嚨出現的是神聖的聲音,而從第三眼出現的是神聖的智慧。這個觀想會強化神聖聲音,並且讓這個泛音詠唱的工作更為有效。

出自《療癒之聲》by Jonathan Gold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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